景的人,他经常会听到他们压低声音却依然听得清清楚楚的嘲弄,这里没有人会帮他。
似乎只有萧容景可以依靠,作为他身体的掌控者,萧容景会因为下人染指了他的身体而发怒吗?
顾敬之想起了那一盘加了松花蛋的肉粥,还有对方毫不掩饰的对他身体的迷恋,如果他可以利用这一点的······
脑海中浮现出萧容景对着小禾大发雷霆的样子,他的嘴角微微弯了弯却又瞬间被咬在齿间,一股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他的眼中簌簌落下泪来。
伤痕累累的青年在充满异味的床铺中无声的哭泣,他越来越像一个宠物,明明那个人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却因自己在那人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而沾沾自喜。
原来那根傲骨不用萧容景亲自动手,自己就断了。
“这屋里是什么味道。”教养嬷嬷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皇帝的寝殿一早就已经打扫干净,不应该出现这种腥臊的臭味。
“嬷嬷。”小禾连忙跪下,惊慌说道:“是敬奴尿在了床上,刚刚他叫的厉害,奴婢就过去想帮他揉揉肚子,没成想敬奴直接就······”
“敬奴的尿道被堵着,就算是憋死,也不能尿的出来。”嬷嬷挥手掀开了床幔,一股更加浓重的尿骚味迎面扑来。
浑身是伤的青年紧闭着眼睛,躺在被尿液浸湿的床铺中,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他身上的束缚十分完整,手脚都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只有大腿上湿润一片。
嬷嬷捏起顾敬之胯间半勃的性器,里面的玉簪还完好的插在其中,铃口的位置十分干爽,半点没有尿过的痕迹。
她紧紧皱着眉,喃喃道:“难道说······”
小禾忙道:“您想的没有错,是敬奴自己用延孔尿出来的。”
延孔就是女阴尿道。
嬷嬷拨开顾敬之的阴囊,用手指挑开阴唇,那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尿口确实很湿润,而从来没有开发过的阴蒂竟然有些发肿。
她掀起眼皮,瞅了小禾一眼,“你刚刚除了揉敬奴的肚子,碰过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吗?”
小禾身子一颤,暗骂自己被色欲迷了眼,竟留下证据让嬷嬷看出了端倪,都怪那敬奴身子太诱人······
“奴婢检查了一下敬奴的尿口,可能···碰到了阴核。”
她说完,又小心翼翼的抬眼朝床铺看过去,只见敬奴紧紧闭着眼睛,湿润的捷羽微颤,应该是醒着的,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嬷嬷的话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也是,他本来就是清风霁月的名门公子,如今沦落成奴,被平常自己根本就不会看一下的下人带着恶意摸了身子,怎么好意思像嬷嬷告状呢?
他们那种人受了这种侮辱定然是宁愿自己忍着,咬碎了牙和血吞,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
毕竟没有她,日后那地方迟早也是要被调教的,被她提前玩一玩又有什么区别。
顾敬之虽然算是她半个主子,但是却没有任何使唤她的权力,喝了药身子就跟废了一般,吃喝拉撒都要靠别人伺候,若是没有人帮他,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日后等她成了教养嬷嬷,说不定以后敬奴还要反过来巴结她,求她下手轻些呢。
小禾心里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敬奴伏在地上求他的样子,她压下心中的雀跃,面上依然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嬷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旁边一同守着的小太监也沉默不语,一切似乎都像小禾说的那样,她只是检查了敬奴的身体。
但是从她多年调教奴隶的经验来看,如果没有人故意揉捏,那从未被触碰过的阴核不可能是那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