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那位顾家长公子之前是做了官的,顾家人偷偷瞒着户部给他入了男籍,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连顾国公都被关进廷狱好几个月,后来还是几位大人联名上书为期求情,皇帝才把顾国公给放回家的。”
“嘿嘿,我看陛下放国公回去不是因为大人们的上书,而是因为看上了那位长公子吧,要不怎么直接把人收进宫里了呢······这叫什么,戴罪立功?”
“那还用说嘛,我听人说那个顾公子长的跟玉人一样~”
“你们到底真不知道假不知道,那可是顾敬之啊,之前麓园书院鼎鼎有名的大才子,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和顾公子交好······”
那人说着,忽然看向一旁闷不做声的萧容裕,大声嚷嚷着:“殿下肯定知道,我记得您之前还跟我说过那个顾敬之武艺不凡,是不是?”
萧容裕仰头一口酒下肚,淡淡道:“陛下的侍君岂容他人妄议,你们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当晚萧容裕一夜未眠,在寒风中练剑到天亮,下午就接到了萧容景的传召。
萧容景知道岭南不好打,他是准备在过完年之后再把萧容裕派过去的,但现在因为药材之事他不得不让萧容裕提早过去。
岭南裴家拥兵自重,软硬不吃,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因为顾敬之拖延了收复岭南之事。
萧容裕听到岭南二字就沉默了下来。
他确实希望有一个机会可以在沙场上一展身手,但岭南是顾敬之被抓回来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段悠悠,若是碰上······
但现在若是拒绝,既懦弱又优柔寡断,日后自己的哥哥可能不会再信任自己,难道自己要守着一个京郊军营过一辈子······
萧容裕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走出德务殿,已经有宫人在门口等着他,通常萧容裕进宫见了皇帝之后都会到后宫给太后请安,这宫人便是过来接他的。
宫内道路改动颇多,去仁寿宫也要绕一个大圈子,萧容裕跟着宫人往前走,身边就是惜华殿新修的宫墙,墙内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什么声音。
萧容裕目不斜视的从宫墙走过,在仁寿宫规规矩矩的跟太后请安,出来后没有再让太监跟着,当他独自走在宫道上的时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鬼使神差的,他抬手摸了摸宫墙。
皮制的手套隔绝了所有的触感,他在寒风中脱下了手套,用自己的断了两根指头的右手抚摸着冰冷的墙体。
直到断指处被冻的发疼,萧容裕才恍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连忙退后两步戴上手套,如同做贼一般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状才匆匆离开。
殿内,顾敬之正半躺在软塌上,身边两侧各跪着一名宫人,胸乳正在被这两名宫人小心的按揉着。
现在他的胸口除了涨意,有时候也会产生些许的痛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的胸乳内,虽然感觉不会太强烈,但是因为位置敏感,些许的疼痛也会被放大,让他不得不去注意。
而在宫人扭捏乳肉的时候,那种闷闷的疼就变成了明显的刺痛,就像是有几百根针藏在胸肉之中,被宫人揉两下顾敬之就已经疼的发抖。
然而这并非是他唯一需要忍耐的事情,他的性器同时在经历着另一种折磨。
宫人正握着他的性器将软管插入他的尿道中,当管子突破尿口插入膀胱之后,宫人便开始挤压水囊,将里面装着的温热的汤药灌入顾敬之腹中。
宫人揉捏水囊的力道也是非常克制的,并不会让水流过快,顾敬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水流不受控制的缓缓流入自己的膀胱内,在那个小小的尿包中灌入热乎乎的液体,尿包变得沉甸甸的,在没有被彻底灌满的时候这里并不会太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