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敏也发现了这一点,在顾敬之排泄到一半的时候,被他握在手中的性器就越胀越大,到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皮毛下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和高潮射精的反应非常像。
他想了想,说道:“敬奴这里不常射出来什么东西,排泄的时候也是直接插管子,曾经也调教过让敬奴在高潮的时候排泄,依臣所见,恐怕是敬奴的身体误把排泄当成高潮了,所以才起反应了。”
“这个反应着实有趣······”萧容景看着顾敬之面上的潮红,淡淡道:“这个调教以后可以继续,把换水也加上。”
在南风馆的时候顾敬之的尿包中总是被汤药灌的满满的,那汤药可以增加顾敬之尿包的柔韧性,时间久了顾敬之腹中液体便可以装的更多,除了腹痛之外不会损伤他的身体。
这种汤药也是姬寒用了好几条死囚的命试出来的,宫中那些不太正经的药物基本上全部出自姬寒之手,而且很多都是早就做好了只是放在那里,没有人知道萧容景让姬寒做这些药是为了什么,毕竟那时候还是太子的萧容景玩奴的时候手法极为单一,把奴虐到半死就直接上,发泄过后就走人,从来不玩这些药。
温世敏那时候为了不让这些药都浪费了还拿去给南风馆里的小倌用了一些,可惜大多数客人根本不玩这些奇怪的东西,也没有派上多大的用处。
现在那些药都用在了顾敬之身上。
温世敏每次想到曾经萧容景和顾敬之谈笑甚欢的样子都会忍不住觉得后背发凉,这便是萧容景的可怕之处,他的心思太深,面上又总是不露声色,作为心腹都无法猜到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人又有谁能打败他。
温世敏想这也是顾敬之失败的原因之一。
顾敬之虽然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也是百年难见的天之骄子,但他同样拥有很多普通人的弱点,有时候甚至过于良善,面对非人一般的萧容景一开始就处于劣势。
这并非是顾敬之思虑不周,只是萧容景隐藏的太深,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萧容景从来不会在他和白尘音这些心腹面前隐瞒,却半点不让顾敬之知道,当顾敬之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敬之的性器中已经流不出东西了,温世敏将其后腿从架子上放下来,开始拆他身上的束缚。
那些皮毛已经被打湿了,需要拆下来清洗,顾敬之也需要把手脚舒展开放松一会儿,被折叠的太久,现在他的关节处应该已经刺痛难忍。
萧容景将手脚瘫软的奴隶抱在怀里,坐在了窗边的餐桌旁,端着一碗药膳喂他吃饭。
周围有几个宫人或跪或蹲,在顾敬之被喂食的时候按揉着他的四肢帮他放松。
四肢麻木的时候被人按揉痛意会更加强烈,宫人刚把手摸上去顾敬之就疼的身子一颤,忍不住想要把手脚抽出去,却被宫人迅速的握住了手脚,被迫忍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痛意。
同时他还要接受皇帝的喂食,有时候痛的咽不下去粥,他的口鼻便会被皇帝捂住,在窒息的逼迫下被迫忍着痛意把粥饭咽下去。
这顿饭吃的缓慢而艰难,温世敏从没见过有谁会花这么长的时间只为了给自己的奴隶喂饭,但是在萧容景和顾敬之这里,这种诡异的事情又是如此的自然。
从岭南回来之后,萧容景对顾敬之做什么温世敏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那是一个可以让一国之帝用生命作为筹码去抓的人。
萧容景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顾敬之,但也把过于黑暗的欲望倾泻到了顾敬之身上,而后者作为失败者只能被迫承受对方赐予的一切,失去曾经的身份,才华也无处施展,只能作为皇帝的宠奴被养在宫中,每日学的不是安邦治国之策,而是如何更像一个奴隶,如何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方便的承受主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