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树干上,然后扯着顾敬之的头发,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胯间,“朕再给你补充一点。”

半勃的性器被强行塞入了顾敬之的口中,属于雄性的腥味在他的口腔中蔓延。

顾敬之的脸几乎都埋在了萧容景的胯间,此时含着半软半硬的肉茎,比起之前含着萧容景粗硬的性器给对方口交还要屈辱,萧容景这是明晃晃的在把他当尿壶用。

硕大的龟头抵在了他的喉口,几息之后,一股热流涌入了他的食道。

他日日都被送到未央宫伺候皇帝晨尿,而且也被嬷嬷开了喉穴,现在被萧容景尿在嘴里也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弄的满身都是。

他的喉口顺从的放松着,大口大口的吞下皇帝的尿液,就在这时,他的小腹一痛,萧容景的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饱胀的尿包被猛然挤压,里面的尿液激荡不已,尿液翻腾,顾敬之尿口一松,一股股尿液从铃口喷涌而出,洒落在身下的草地上。

顾敬之上面喝着皇帝的尿,下面的阴茎不断的往外流出液体,他就像成了一根管子,阴茎中流出的不是他自己的尿液,而是皇帝的。

顾敬之眉头皱成一团,半垂着眼眸,眼泪无声滑落。

他的头发还被皇帝抓在手里,脖颈高高仰起,因为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即使没有被绑着,他的手依然垂在身子两侧,没有做出任何腿拒的动作,看上去像是调教多年的淫奴一般乖顺。

只是他的手紧紧攥着,手心里的伤口因为他过度用力而撕裂的更加严重,鲜红的血珠从他的指缝渗出,在他排尿的过程中,一滴滴落在草地上。

直到排空了尿液,萧容景才收回了踩在顾敬之肚子上的脚,看着跪在地上失神落魄的顾敬之,淡淡道:“敬奴在想什么?今夜月色正好,园子还没逛完,我们继续。”

“不···不要······”

顾敬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瑟缩着朝后挪动着身体,受伤的手掌在草地上压出一片猩红。

然而萧容景并没有因此而对他施与一星半点的怜悯,脸色沉了沉,说道:“敬奴应该知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顾敬之被扯的踉跄几步,终于还是回到了粗糙的石板路上。

坚硬粗糙的石板,永无尽头的小路,脖子上的拉扯似乎比刚刚还要用力,顾敬之各个关节的伤口混着地上的尘土,看起来十分可怖。

包括萧容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承受怎样的酷刑,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帮他包扎一下伤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在疼痛和屈辱中煎熬。

膝盖和手腕似乎已经疼到麻木,反而不似刚刚那么刺痛难忍,肚子里装着满满的尿液,随着他的爬动在胃袋中激荡,似乎想要从他的口中冲出来,让他不住的犯恶心。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胳膊能抬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月亮像是隐入了云层中,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身后是铺满了他血迹的小路,顾敬之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随着一阵铃铛的急响,他软软倒在了地上。

“本以为今日可以走到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