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被萧容景拽的喘不过气来,项圈本来就束的极紧,此时被朝斜上方拉扯着,简直就要把他脖子扯断。

他顾不上查看身上的伤口,连忙从地上撑起身子,踉跄着跟在萧容景身后继续爬行。

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石块卡在了顾敬之手心的伤口里,他每一次掌心撑地,那石块就会深深陷入他的肉里,让他的手根本不敢完全撑在地上。

他只能半蜷着手掌在地上爬行,但是这种姿势太过消耗体力,他不过撑了几十部,手心就十分酸疼。

自从被囚在了惜华殿,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或者跪着,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

身体已经被养的孱弱不堪,又坚持了几步之后,掌心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他忍不住放开手心,在爬了一步之后,那颗尖锐的石子再次扎进了他的肉里。

不仅是手心,膝盖上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他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爬行,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眼前的路似乎没有尽头,脖颈上的拉扯也从来没有放松过。

顾敬之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眸中已经积满了泪水,却能跟着脖颈上的拉扯麻木的朝前爬动。

除了两个提着宫灯的宫人在前面引路,其他的宫人都在几丈之外远远跟着,那些本来看不起敬奴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

这敬奴,到底干了什么惹的陛下这样折磨他。

御花园里的路大多是用打磨过的石板铺成的,虽然不至于像玉石一般华润,但是踩上去十分平整。而这个新翻修的南园用的却是粗擦的石砖,他们穿着鞋走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凸起,更别说敬奴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了。

那被牵着的人爬的摇摇晃晃,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了一路,身后花穴中还露着半截湿布,就像是尾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

这一切看起来都淫乱无比,但是跟在后面的宫人却无心欣赏敬奴的淫态,因为他们脚下踩着的就是那个被牵着爬行的奴隶铺出的血路。

那个奴隶的手腕和膝盖早就磨破,每爬一步,身后就会流血一串血迹,就像是他的脚印一般,让宫人走在上面都感觉膝盖发痛。

直到走到了一颗梨树旁,皇帝终于停了下来。

顾敬之被牵引着爬到了梨树旁边的草地上,这里比刚刚的石板路要柔软许多,他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萧容景说道:“敬奴,在这里做个记号吧,好让别的狗知道这是你的地盘。”

顾敬之还没听懂萧容景在说什么,嬷嬷已经把手探到了他的胯间,利落的抽出了他阴茎中含着的玉簪。

一阵刺痛从尿道中传来,顾敬之身子猛颤,他一整天都没有排泄,尿袋中早就积满了尿液,一时没及时收缩尿口,一小股尿液从他的铃口喷出,从贞操锁的缝隙中流出,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

“怎么不尿了,这点尿量可没办法做标记,继续。”萧容景说道。

此时顾敬之才知道萧容景说的标记是什么意思,他要让自己像狗一样在树根下做记号······

心中的羞耻让他咬紧了牙关,他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在那里,怎么也无法放松尿口。

“怎么老跟朕发脾气,不过是让你做个记号而已。”萧容景说着,踢了踢顾敬之一边的臀瓣:“是因为姿势不对吗?”

萧容景话音刚落,立刻有宫人上前,将顾敬之的一条后腿抬了起来,支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行了,快点尿,否则朕以后就把你拴在这里,你也不用再回惜华殿了。”

“不···不要···”顾敬之慌忙抬起头,湿漉漉的双眸中满是哀求之色:“敬奴···敬奴尿不出来···”

“看来敬奴肚子装的还是不够多。”萧容景将手里的链条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