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贴在上面,还没有用力,爬行架上的狸犬忽然颤抖了一下,咬着软木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呜咽声。

声音青涩又隐忍,还带着颤音,不像是给人做惯了奴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未经人事的雏被破身的叫声。

这是真被逼急了才能叫出来这种声音。

这一声把刀疤脸叫的心都跟着抖了一下,像是被这狸犬用爪子挠了一下一样,酥酥麻麻,痒的不行。

温世敏手一顿,心中的欲火轰然暴起,朝那花穴用力的按揉了下去。

顾敬之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

只是短时间的放置,淫药便迅速的侵占了他的身体。

现在他的身体极度的渴望被触碰,他知道温世敏想用这种方式逼他就范,所以他强迫自己不移动,不发出声音,用意志跟身体中的淫欲对抗。

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时间变得漫长而粘稠,像是一条柔软的绸缎裹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一点点的陷入窒息。

难受至极。

顾敬之一开始还能听到附近畜奴们的声音,但渐渐的,他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欲望二字。

周围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无暇去思考。

酸痛的四肢,令人羞耻至极的姿势,周围人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处。

他只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疯狂的淫欲中崩溃,那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硬生生被残留的一线清明拦在了喉咙里。

而身后传来的触碰将他彻底压垮。

快感铺天盖地,他的身体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已经沦陷在漩涡之中。

温世敏看着被自己揉弄的娇喘连连的小狐狸,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能给顾敬之用的最大剂量,淫春若是一次用的太多会把人给药傻。

他方才真怕顾敬之连淫春能压制住了,若真是如此,他就只能去找姬寒了。

幸好顾敬之到底还是个肉体凡胎,没有真的变成妖精,虽然能多忍一会儿,但药对他来说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