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自己的前半身压到最低,脸都贴在了地上,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高高翘起的臀部不住的扭动着,后穴中插着的尾巴随着他的身体摆动不止。

旁边的调教师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地的淫奴,如果哪个畜奴偷懒,便会走上前去,毫不犹豫的一鞭子抽在他们身上。

这里的奴隶们都是可以随便操的,畜奴院的调教师们随时都可以用他们的身体发泄性欲,但也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吃腻了,这些淫荡的奴隶在他们眼里已经和畜生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反而会常常到前面去找那些小倌们调情逗趣。

今天冷静的调教师们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们频频朝角落看过去,偷偷瞅那个正在用爬行架学习如何走路的狸犬。

那只狸犬太漂亮了,连脸都看不全,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定是一个美人。

露出来的腰腹又白又嫩,乳首愤愤的,被金饰装点着,看起来极其娇贵。

小胡子走到刀疤脸旁边,一边斜着眼瞅着狸犬,一边咽着口水说道:“老大,那狸犬怎么还不动啊,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温老爷亲自调教他呢,你瞎操什么心!”刀疤脸嘴上这样说,但脚尖已经转了过去,将自己手里的鞭子塞到了小胡子手里:“我先去问问怎么回事,这边你继续看着。”

小胡子捏着鞭子,在刀疤脸身后翻了一个白眼:还说我瞎操心,我看你是自己嘴馋了!

刀疤脸深吸一口气,走到温世敏身边,刚想开口说要帮忙,却发现站在地上的畜奴正在浑身发抖,那漂亮的脊背上满是汗珠。

狸犬紧紧咬着口中的软木,唇角的口涎不住的往下流,在空中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看起来颇为淫乱。

露出的小半张脸红彤彤的,呼吸急促。

这显然是发情了,而且是发情的很厉害。

刀疤脸看的脸热,向温世敏问道:“老爷,这狸犬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看样子,可是给他用了春药?”

温世敏始终看着顾敬之,道:“给他灌了一整瓶的淫春。”

刀疤脸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要知道淫春是南风馆独有的媚药,也是最烈性的媚药之一,只要用上些许,就算在再烈性的奴隶也会瞬间变的淫浪不堪,馆中极少使用,只有在惩罚小倌的时候才会给他们用这个。

馆主竟然给这个畜奴用了一整瓶,便是一块石头都要摇屁股求欢了······这个奴隶忍了这么久都没有开口求饶,而且连一声呻吟声都没有发出。

他再次看向地上的那只畜奴,心中震惊不已,忍不住问道:“这只狸犬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淫春都能忍得!?”

温世敏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笑道:“贵人送过来的宠物,说是在家里不听管教,顽劣到把主人咬伤,所以才送到我们这里,让我们帮忙调教。”

刀疤脸连连点头:“敢咬伤主人,确实顽劣,不过他连淫春都能忍,这后面还怎么调教?”

温世敏一挑眉:“忍?你看他这样是能忍的样子吗?”

温世敏说着走到了顾敬之的身后,将他那根巨尾往旁边拨了拨,露出了下面的花穴。

顾敬之的花穴颜色已经比刚刚红艳了许多,被包在花唇中的花口不住的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液。

粘稠的淫液已经将整个花唇打湿,顺着金色的链锁滴落在地板上。

空气中满是诱人的淫香。

刀疤脸还没见过有奴隶能流这么多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小狐狸不过是强撑罢了,他性子倔强,但身体早就被调教熟了,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不信他还能忍下去。”温世敏眯了眯眼睛,将手心按在了顾敬之黏湿的花锁上。

刀疤脸发现馆主仅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