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力,最后也只是弄的指节微微泛红,更显娇态。
本以为刚刚被迫排出银球便会轻松一些,没想到现在肚子空了,却空过了头。
顾敬之在架子上度日如年,竟忍不住期盼萧容景可以早点回来,回来······
想到那人回来会对自己做什么,顾敬之的身体便升起一股快意,但他的心却更深的沉下去,一缕热泪从蒙眼的红绸中滑出。
顾敬之抿着软巾,压下心中的痛楚,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太多。
他不信萧容裕能忍着不过来找他,只要给他单独见面的机会,只要萧容景不在旁边干涉,便能有八分胜算······
顾敬之强忍了半晌,好不容易等来了萧容景,对方却并没有把他从架子上取下来。
“朕身上凉,一会儿再抱你。”萧容景看着顾敬之瞬间抿紧的唇角,无声一笑:“敬奴不信?”
萧容景话刚说完,顾敬之便感觉到一根冰凉的手指抵在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贴着竹片朝里伸过去。
被银球烫过的血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好像含着一根冰锥一般,一阵刺骨的凉意就从后穴传到了心口。
顾敬之大腿根立刻起了一片肤粟。
“看看,朕没有骗你。”萧容景抽回手,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指尖的水渍:“外面下雪了,让朕稍微暖和一会儿,现在就抱你会过寒气给你,怕把你给带病了。”
萧容景虽然这样说,但又怕这么晾着顾敬之会把他放凉了,又命人烧了一颗珠子,卡在三层银球里,让人用玉杵推着,直送入顾敬之宫苞之中让他含着。
在外面用半透的白纱将顾敬之连同晾架一同罩起,白纱铺了三层,顾敬之被笼罩其中,既可以呼吸,也能靠着这三层白纱来保暖。
淫靡之景因为这白纱变得模糊起来,可以看出被束顾敬之缚在架子上的大体轮廓,像是一件被收藏保管起来的珍贵宝物,等着他的主人解开纱布享用。
顾敬之没想到萧容景竟然会选择继续这么晾着自己,而这种如同物件一样被盖起来的方式带给他的屈辱不比被侵犯的时候少,只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他无法抑制的一直在发情的身体。
而那颗被塞进宫苞里的银球更是雪上加霜,原本整个肚子都被塞满反而还能强忍,现在只有那一处烫人,而且还是最敏感最深的地方,顾敬之感觉自己的宫苞好像要被烫熟了一般,细细的小缝贴着银球收缩不止,淫水从小球的镂空花纹中流到中间的火烛上,被烫成热流,再从合不上的宫苞口流出来,顾敬之感觉自己的宫苞变成了一个热水的肉壶,烫热的淫水沿着花穴肉壁蜿蜒而下,最终从穴口流出来,冒着热气滴到铜盆中。
顾敬之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了······
萧容景慢条斯理的喝了两杯热酒,身上的寒意终于褪了一些。
而他的小奴隶被晾了这么久,似乎已经忍不住了,身子挣扎不止,带的整个晾架都吱吱作响,盖纱下面不时传来呜咽之声,还有水珠落入铜盆的水滴声。
但他却并不着急,有些菜需要小火慢炖,品味的时候才能尝到最醇厚的味道。
直到萧容景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热了起来,才命人将纱布掀开。
此时青年身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瑰丽的粉红,脸颊上满是热泪,身下两口淫穴被竹片夹着也阖动不止,粉嫩的穴口如同呼吸一般一张一合,吐出的淫液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细线,垂入铜盆之中,而盆底已经积了浅浅一层的淫水。
淫香在室内散开,萧容景在一片香气中解开了顾敬之眼睛上的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