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敏接着说道:“所以这次陛下说了重话,连兄弟之情都不顾,反而会让萧容裕认定自己的哥哥确实已经被顾敬之所蛊惑。”

两人翻身上马,风已经没有吹的那么紧了,只有大片的雪花无声飘落,四处均是银白一片。

白尘音看着面前寂静的街道,声音中都透着冷气:“陛下是裕王的亲哥哥,萧容裕为了自己哥哥的圣名,为了大燕的未来,他不会放过顾敬之。”

温世敏扭头看向白尘音,发现这传话的差事比他想象中要难办的多:“老白······那你一会儿见到了裕王······”

“萧容裕乃我燕国大将,他若是和陛下兄弟离心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对你我,对大燕都不利,无论如何都要让裕王放下杀心。”白尘音扬鞭策马,衣袍翻飞,已经冲入风雪之中。

“驾!”温世敏带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漫天飞雪之中朝萧容裕下榻的住所奔袭而去。

雪落无声,水落在铜盆中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坠在柔嫩的臀间,要掉不掉,被挂在架上之人不知为何身子忽然一颤,那水珠晃了几晃,却没有直接坠落,反而拉出一根筷子长的银丝出来,银丝断裂之后,那淫水凝成的水珠才彻底掉了下去,啪嗒一声砸在铜盆底。

宫人还在一旁念着书,那水声也早就被宫人的声音盖了过去,但顾敬之却依然觉得那清亮声音尤为刺耳。

周围的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顾敬之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想到自己这般淫态被人盯着,顾敬之心中更加羞耻,忍不住拼力夹紧穴口,却只扯的自己穴肉生疼。

他的两穴都合不住。

两片手指宽的竹片末端用牛筋环绕,可以轻微张开,夹着一些东西,现在这竹片夹着的就是顾敬之两穴之间的软肉。

一片插在花穴之中,一片探在后穴里,因为牛筋的缘故两片竹片会绞着劲儿贴合在一起,顾敬之的肠肉和花穴肉壁也被迫贴紧。

为了不让竹片伤及内里,顾敬之穴道嫩肉和竹片之间特地被垫了一层软布,即使如此,那竹片夹子的力道依然强劲,顾敬之只感觉自己那里像是被谁用筷子夹着一般,疼的发麻,却又被刺激出些许快感。

那穴口也因此被竹片拉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小口,顾敬之只要想合上穴口,那贴着竹片的软肉一使劲儿就会被硌的生疼。

若是放松着穴肉,就这么被撑着,反而要好受一点。

但也只是一点而已,他方才被宫人们揉着肚子,疼的身体直冒冷汗,不得已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小球排入铜盆之中,然后便一直被挂在这里,无人触碰,也无人理会,好像是将他遗忘了一般。

顾敬之却无法享受这清净,他体内煎熬万分。

如果没有猜错,今日那些宫人应该给他穴内用了媚药。

平时他的穴空着也难受,却不会似今日这般,热如火烧,痒若白蚁千虫啃咬,特别承欢时最舒爽的几处现在更是敏感至极。

穴肉空绞,淫水泛滥,被竹片夹着的穴口又合不上,黏湿的淫液就这么从嫣红的洞穴中流出。

因着方才挣扎的时候身子偏了偏,那温热的淫水便顺着他的身体曲线滑到右边的臀间,聚集多了便滴落在铜盆中。

滴答······

滴答······

顾敬之不知道别人是否能听的这般清楚,但他自己却觉得这声音响亮无比,羞耻之心让他忍不住想要缩穴,却因此而牵动夹在两穴之中的竹片,刺痛中升起一阵快感,惹的他身体直颤,咬着软巾呜咽出声。

刚刚他眼睛上的蒙巾被宫人系到了挂胳膊的横杆上,让他连摇头都做不得,受不住了便只能抓着横杆两边的雕花牡丹。

玉指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