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刑只是抽打阴茎和阴囊各十下,不包含扇巴掌扇臀。

“昨日敬之不听话,这两巴掌算是惩罚。”

顾敬之扭过头不再看了,但嘴角却紧紧抿着口中软巾,看起来并不接受他的这个理由。

萧容景只能给他揉了揉,低头在顾敬之露出的一片雪白脖颈上轻轻啃咬,含混说道:“这个不算早刑,临时的,明日就不打了。”

他揉着揉着,手就握到了顾敬之被打的微微发肿的阴囊上,宽大的手掌将整个囊袋都裹在其中,肆意的揉捏着。

自己的奴隶的囊袋每日都被抽打,又经常涂药养护,手感越发柔韧细腻,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顾敬之那处正疼的厉害,被萧容景揉的一阵阵泛疼,不得已嗯了一声,身下那只手这才把他松开。

那揉着顾敬之囊袋的手慢慢往上摸,捏着顾敬之花穴外面露出的一点玉塞把手转了转,立刻就有一小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穴肉的缝隙中流出。

顾敬之承欢大半夜,穴口又被操的有些合不住,虽然用玉塞堵着还是会有些许的精液从他穴内渗出。

早上顾敬之胯间包着的尿布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次全是朕的东西,敬之含了一晚上,可还喜欢。”

顾敬之口中的垫巾被萧容景扯了去,这是要他回话的意思。

顾敬之被束在身前的手蜷缩了一下,微张的薄唇颤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便是再想讨萧容景欢心,也说不出‘谢陛下赐精’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萧容景嘴上说要让他做侍君,顾敬之却感觉不到萧容景在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待,好像他的身体只是一个装精液的容器,一个用来被把玩装扮的玩物。

甚至把他日夜束缚着,手脚都成了摆设,连进食都有诸多限制,完全将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连惩罚都变成了所谓的‘早刑’······

就连青楼里的嫖客对小倌都不会有这么深的恶意,但在萧容景这里却是最普通的事。

萧容景最温柔的时候对他依然有强烈的凌虐欲,明显的不需要看就能感觉的到。

顾敬之总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瞎了,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萧容景的这一面。

“侍君大人,陛下问您话呢,您得回啊······”孙全看顾敬之又有跟皇帝闹别扭的意思,连忙劝了一句。

说实话皇帝对侍君好还是不好,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左右都是打的轻一点和重一点的事儿。

他最怕的是皇帝和侍君两人一会儿好了一会儿又不好,到时候皇帝让罚,那到底是真罚还是假罚,他还得费心琢磨。

不如两个人一直就这么如胶似漆下去,他也好省省心。

孙全说话顾敬之直接当成耳旁风,萧容景笑了笑:“不说便不说,给侍君换个新的垫巾。”

在萧容景看来,顾敬之只要不说恶心,他就直接将其理解成喜欢。

早上的清洗顾敬之没有被洗花穴,不用想他也知道这是萧容景吩咐的。

他早该知道萧容景没有那么大方。

肚子胀胀的十分难受,只要稍微有动作粘稠的液体就在他体内流淌,让他躺在洗凳上根本不敢乱动。

收缩肚子这种动作更是不能做,顾敬之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挺着鼓鼓的小腹被宫人清洗身体各处,擦拭干净。

跟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清洗结束之后他没有再被装在箱子里,而是像晚上侍寝那样用被子卷了,被三个宫人抗在肩头送到了饭厅。

萧容景在他净身的时候就已经用了早膳,此时饭桌上只有一碟专门给他做的粥饭,一个用小火炉煨着,还冒着热气。

萧容景从宫人手里接过顾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