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在顾敬之被扇红的臀肉上揉了揉:“别任性,很快就好了。”
那湿布是浸了麻药的,顾敬之很快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连呼吸都十分费力,躺在桌子上不再动了。
温世敏将顾敬之腿间的尿布取下,只见上面满是透亮的淫液,顾敬之会阴处到处也湿漉漉的,空气中瞬间飘满了甜腻的淫香。
温世敏只能拿湿布给顾敬之把下面擦一擦,又捏着被顾敬之吃到穴口小珍珠,把链子往外扯出来一点。
白尘音叹道:“敬奴的水这么多,里面应该有些难受。”
温世敏点点头:“确实有些太多了,如此下去虽然可以助长他的淫性,但对身体负担会稍微有些大。”
萧容景听了温世敏的话也微微皱眉,他本想让顾敬之白日忍一忍,晚上好好满足他,现在看来不能经常这么玩了。
“敬之现在不能用药玉······”萧容景看向温世敏:“可有其他的办法给敬之养穴?”
“可以用药玉,其他的养穴之物也能用,只是不能用圆柱状的。”温世敏用指尖挑着顾敬之蒂珠上的那颗珍珠,笑道:“用圆球状的药玉便可,珍珠也可以,多给敬奴填几颗,一样可以安抚他的情欲,也不耽误养穴之效。”
萧容景觉得这种方法可行,说道:“朕听你说过上次给敬之做完饰物的珍珠还剩了很多,都拿过来给敬之用吧。”
温世敏一边给顾敬之包新的尿布一边说道:“臣一会儿去把剩下的准备一下,应该够给敬奴填穴的。”
换完了尿布,几人又在湖边对弈几局,顾敬之自从换了尿布之后就一直乖乖靠在萧容景怀中,整个人昏昏沉沉,再也没有乱动过。
就连被人换口中垫巾的反应也十分微弱,被人捏着脸颊才把嘴张开。
等到天色渐暗,还是一条刀鱼都没钓上来。
“朕钓不上来,敬之今天吃点别的吧。”萧容景对着毫无反应的顾敬之说道,给他闻了闻解药才抱着他慢悠悠的往回走。
晚上,顾敬之用膳之前便清醒了,夹着干爽的尿布由御医诊了脉,宋嘉文听闻顾敬之早上用膳之后曾犯恶心,便给皇帝建议晚上不要给侍君吃太多。
萧容景本来让厨房给顾敬之准备了一道点心,准备等顾敬之喝药之后给他吃,现在也只能给撤了。
顾敬之喝了一碟让他反胃的粥,之后又是一碗苦涩的汤药。
品味着嘴里艰涩的味道,顾敬之想起了那刚刚那块被撤走的点心,心中暗暗后悔早上不该想太多······
晚上顾敬之被宫人清洗了身体,裹在被子里被抬到床上,萧容景便将手里的折子放下了。
每日从京城送过来的折子不多,他不急着看完,还是安抚自己小奴隶的情欲要紧。
萧容景一层层扒开被子,将被绸缎束着四肢的娇奴放在床铺上,分开那两条白皙的长腿,便看到了顾敬之穴口垂出的那根链子,圆润的珍珠泛着莹莹暖光。
萧容景捏住那颗珍珠往外慢慢拉扯,便听到顾敬之含着软巾呜咽一声,嫣红的穴口先是吐出了一股淫液,接着慢慢长大,露出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宫珠出来。
萧容景将珍珠交给宫人拿去清洗,然后朝顾敬之欺身压了上去,结实的手臂托着顾敬之的臀肉,让那湿软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
厚实的雕花大床吱吱作响,顾敬之含着软巾喘息不止,胯间性器却被死死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如阉人一般没有无法勃起,空了一天的下体却饥渴的裹着皇帝的龙根,不出几十下就被撞到了干高潮。
萧容景也没有忍着,顶着顾敬之的宫口射了进去。
炙热的精液喷在了敏感的宫壁上,顾敬之被烫的浑身一颤,呜咽着竟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