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腹被按的凹陷穴内也流不出一滴才会停下,之后由玉杵裹了绸娟探入穴内,将残留的汤药吸干,就连内部的沟壑处都会小心擦拭,之后才会在他体内摸上药油,再换新的药玉进去。

这中间顾敬之两穴内部被玉杵连续戳弄,很多时候都会戳到痒处,每次都会被弄的气喘吁吁,脸上红霞漫布,羞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现在他人还未醒,自然是不用睁开眼睛,只是刚刚因为痛楚而苍白的脸颊上还是浮起一抹红晕,在加上微蹙的眉宇,嫣红的眼角,怎么看都是一副刚被临幸过的样子,周围不小心看到的宫人均是呼吸一滞。

清洗过之后的穴口微微有些泛肿,幸而药玉有消肿镇痛的作用,宫人也不会给他再另外用药,只将那新的药玉抵在穴口,让他慢慢将其吃进去。

因为这种动作每天都会进行数次,顾敬之的两穴已经有了肌肉记忆,会自己蠕动着将药玉吞入体内,直到药玉圆润的头部顶着穴心,粗大的底座卡在穴口才会停下,裹着药玉稍微细一点的部分不在往里吃了。

因为皇帝已经提前交代过,孙全没有将顾敬之再关回笼子里,而是让宫人将他抬到了床榻上。

这极尽奢华的梨花木大床虽是萧容景专门命人为顾敬之做的,但在行宫住了这么久,顾敬之还是第一次躺在床上。

他枕着皇帝平日里用的那只枕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臀下垫着一小块尿布,手脚都没有被捆着,而是舒适的摆在床铺上。

为了让他能睡的更舒服一点,宫人在他的膝弯处放了一只软枕垫着,将他小腿微微托起,两腿自然弯曲,更容易放松。

秀着金色暗纹的华丽锦被盖住了他布满红痕的身子,顾敬之的身体在泛着龙涎香的床铺中逐渐放松身体,眉宇舒展,睡的越发沉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宋嘉文又过来诊了一次脉,改了改方子便走了,顾敬之依旧沉睡。

不一会儿膳房送来了粥饭,孙全怕一会儿顾敬之齿下药剂发作了就没精力用膳了,只能让宫人将他叫醒。

顾敬之昏沉之间感觉有人晃动自己的身体,他累极了,感觉自己好像是打了一天的仗一样,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晃了晃脑袋想让那些人别烦他,却不想嘴巴被人捏开,一勺粥饭倒入他的口中。

又是粥······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吃饭······

医师说至少要修养一年,现在过了多久了······罢了,左右已经逃出来了,总有养好的时候······

因为常常被人捏着嘴巴喂饭身体早已习惯,顾敬之半睡半醒,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被人喂饭有什么不对劲,就这么仰着脖子像之前一样顺从的将粥饭咽下,一口一口的把一小碟粥都吃净了。

被喂药的时候倒是想吐出来,只是他实在是动不了,有些委屈的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周围宫人看着侍君这少有的娇憨姿态,心里就像是被猫蹭了一下,痒的厉害,不少人都在偷偷掐自己手心。

当顾敬之被扶着躺下的时候,宫人还没将他被子盖回去,他已经再次沉入了岭南的幻梦中。

直到口中的酸疼将他唤醒。

在越来越强烈的痛意中,顾敬之模模糊糊的听到周围有很多人在说话。

“侍君像是要醒了······”

“两个时辰了,药效起了······”

“用绸带捆着,侍君一会儿会挣扎的厉害,捆的紧一些,但也别把侍君给勒坏了,都小心着点儿!”

“把侍君下面的药玉取出来,用上次温大人拿过来的‘淫春膏’,一整瓶都涂进去,两个穴都要,用玉杵蘸着涂的深一些······”

“孙公公,陛下已经到殿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