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好四肢之后,他的穴口就贴在椅面的边缘,两穴朝前,非常方便宫人给他洗穴换药。

两名宫人分别跪在椅子的两边,一宫人负责将药玉从顾敬之体内取出,另一宫人手里托着一块厚厚的尿布垫在下面接着,防止药玉取出的时候淫液乱流。

因为刚刚受了疼,顾敬之两穴都缩的很紧,宫人稍稍用力发现有些抽不出,便不敢太过用力,按照之前办法用指腹轻轻按揉着顾敬之的穴口,待其稍稍放松之后才捏着药玉的底座慢慢旋转,一点一点的将药玉往外抽。

粉嫩穴口像是一张贪吃小嘴,裹着药玉恋恋不舍,有时连内部的嫩肉都跟露出来,像是红舌一样舔着药玉柱身。

顾敬之犹在昏迷,双眸紧闭,但穴内药玉的旋转在他下体磨出了丝丝痒意,他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下面竟又把药玉含紧了。

宫人无法,只能一边轻轻朝左右晃动药玉,一边按揉着紧咬着药玉不放的穴口。

顾敬之穴内被那根死物搅的快感叠起,即使没有醒来他的呼吸还是急促了几分,穴口颤颤的再次张开了。

宫人抓住机会,沉着一口气将药玉抽出,紧跟着一大股粘稠的淫液从那微张的穴口流出,室内瞬间飘起一阵淫香。

这里的宫人每天都被孙全耳提面命,既不可对侍君不敬,又不可对侍君手软;既不可对侍君动欲,更不可对侍君动心。

他们都听说过惜华殿的事,哪一个都不想因为一点错处就跟那些宫人一样从宫里消失,但他们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他们在侍君身边伺候,每日看着这具美到极点的淫躯,动心暂且不说,谁能忍住不动欲,别说是宫女了,就连太监们看多了都会手脚发热,感觉自己早就失去的东西好像又长回来了。

闻着空气里那甜腻的淫香,不少宫人脸颊悄然红了一层。

捏着药玉的宫女离的太近,那淫液的香味几乎是扑面而来,她看着那吐着淫水的嫣红小洞,一时意乱情迷,差点就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给放进去了。

但美人再诱人也不是自己的,这是皇帝的东西,他们这些照顾侍君的宫人也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能触碰侍君的身体,任何多余的触碰都是禁忌,就算是不小心碰到也会被孙公公惩罚,若是真的亵玩了侍君的肉洞,那这辈子算是活到头了······

宫女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在心里不断的想着自己随便摸了侍君的屁股之后被砍头的悲惨场景,好不容易才把内心的欲望给压了下来,木着脸将侍君穴口的淫液擦了擦,再次捏住了侍君含着的另一根药玉。

单是把药玉取出便用了半刻钟,之后两根羊肠分别插入顾敬之两穴,宫人们捏着水囊,将温热的汤药缓缓灌入顾敬之两穴之内。

随着汤药越灌越多,顾敬之的小腹也慢慢鼓了起来,他体内绞痛不已,眉心微微皱起,胸口的起伏越发剧烈,若是平日里灌洗的时候他被灌到最后定然会晃着手脚扭身挣扎,但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有脚趾微微蜷缩了两下,穴口紧紧的咬着两根羊肠,将那半透的小管都挤扁了,差点让汤药灌不进去。

之后便是让侍君将穴内的汤药含一会儿,一宫人轻缓的揉弄他的小腹,帮助汤药清洁他的穴肉。

顾敬之依旧昏躺在洗凳上,周围的宫人们也不需要时刻照看,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光是闻着那淫香,听着侍君轻微的喘息就已经让人欲念四起,若是再多看几眼,恐怕真的要当场闹笑话。

所以对于这位侍君宫人们不是必要的时候都尽量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想想孙公公的脸,勉强也就熬过去了。

顾敬之平日里清醒的时候也不是自己将洗穴的汤药排出的,每次都是由宫人按揉着他的小腹,将他两穴内的汤药一点点按揉出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