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最近为了调教顾敬之,给他药里的血凤减了很多,这人现在是有些力气的,跟前几天进宫时那种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还是把口枷给他戴上吧,你若是不喜欢这种方式,下次我给他下点重药再给你玩。”

“无碍。”白尘音扶着顾敬之的肩膀,带着他往自己的胯间靠了靠:“敬奴嘴巴还没好,想来咬人应该也不疼。”

······

温世敏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站起身,愣愣的张了张嘴,看着白尘音按着顾敬之的后脑,像是在逗宠物一般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算了,他自找的,变成太监也不能怪我······温世敏又坐了回去,只是姿势并不轻松,一副随时都可以冲过去的架势。

“敬奴可会帮人宽衣解带?”白尘音胯间的衣料已经有了隆起,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动手掏出自己的性器,而是将顾敬之的头朝自己的胯间按了过去,哄道:“帮我把衣服解开,可以吗?”

顾敬之很想说不可以,但后脑传来的力道显然不准备让他拒绝,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点弄完了事······顾敬之张开嘴巴,叼住了白尘音的腰带轻轻拉扯。

但就跟白尘音不会给他系腰带一样,他同样也不会给白尘音解腰带,况且还是用牙齿,温世敏并没有教过他。他费力的在白尘音的腰间咬了半天,口水把衣料都洇湿了一大片,那跟腰带反而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罢了,我自己来吧。”白尘音拍了拍顾敬之的脸示意他松开,之后自行解开了腰带。

腰带落地,他月白色的衣袍散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中衣,一股苦涩的菊香扑面而来,顾敬之对菊花的味道并不排斥,但是想到自己一会儿就要埋首于这人的胯间,这菊香也变得不那么清新了,怎么闻怎么觉得都是一股淫靡的欲望气息。

白尘音将自己中衣的带子也解开,现在只要将裤子微微向下拉扯就可以将性器露出,但他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他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乖乖等着的俊美青年,柔和的目光中掺杂着欲火一起落在顾敬之的薄唇上,低声说道:“敬奴,可以继续了。”

这样确实比方才要轻松许多······顾敬之压下心中的羞耻,缓缓伸长了脖子,咬在了裤子的边缘。

菊香更浓,柔软的布料贴着他的脸颊,上面还带着白尘音的体温,顾敬之心中更加羞耻,他急切的想要结束这场漫长的酷刑,咬着布料快速的往下一扯,白尘音的性器从布料下弹出,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

顾敬之咬着布料愣在原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白尘音在顾敬之并不疼的侧脸上揉了揉,用手压着自己的性器,将硕大的龟头递到了顾敬之的唇边,声音有些暗哑:“可以原谅我吗?”

鼻尖的菊香被属于男性的味道所替代,这是顾敬之已经非常熟悉的,但是闻起来依然想要呕吐的味道。

他咬着布料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将舌头裹了上去。

柔软的小舌包裹着自己敏感的地方,白尘音舒服的呼了一口气,因为顾敬之的舌尖穿着固定栓,那中稍微的异物刚让顾敬之的舔弄更加刺激。

白尘音被那舌头舔了两下边有些忍不住,性器迅速胀到了最大,他几乎想要直接按着顾敬之的头将那人的嘴巴贯穿,但现在顾敬之没有戴口枷,他不能这麽做。

顾敬之即使已经深陷泥潭,但是依然心存君子之道,他会对强迫自己的人狠心反击,但是如果是他自愿做的事,他便不会迁怒他人。

想要逗猫,又不想被猫爪子挠伤,就只能忍耐一些了。

白尘音压下心中的欲火,一边轻柔的抚摸着顾敬之的后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