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音自己的衣服也是仆人帮着穿的,他对于给别人系衣带这件事并不熟练,将腰带缠了两圈之后发现剩的有些短了,缠了一圈却又觉得自己系的歪歪扭扭,像是一根皱巴巴的破布捆在顾敬之的腰上,硬生生让那人的细腰看着臃肿了一些。
温世敏看他把腰带系了三次之后终于忍不下去了,他用脚指头就知道白尘音没干过这种事儿,便给一旁的小仆使了个颜色。
莲生连忙上前:“贵人,这等杂事怎好让您亲自动手,让奴婢来吧。”
白尘音倒是不觉得干这种‘杂事’有什么不好,但他确实不会,只好将手里的衣带交了出来:“有劳。”
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不仅莲生和温世敏松了一口气,连顾敬之揪紧的心也稍稍落下。
他被白尘音抱着本就十分不自在,特别是那人还以检查的名义将他的身体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就连阴囊都握在手心细细的掂了几下,不管他的心中如何厌恶他人的触碰,他的身体总是跟他的心背道而驰,不一会他就被摸的气喘,身体一阵阵发热,若非性器被锁着恐怕早就一柱擎天。
而且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束缚,手脚自由却没有力气挣脱白尘音的怀抱,只能被迫靠在那人的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他在主动投怀送抱。
白尘音拿手摸他,他去阻挡也只是扶在白尘音的胳膊上,根本起不到阻拦对方的作用,被带着将自己的身体抚摸一遍反而更加难堪,还不如放在一边就当自己被捆着。
虽然白尘音来的时候他被调教的时间会减少,但所受的折磨却一点都不会少,现在他只期盼白尘音赶紧将他的衣服穿好,好放他下来,他宁愿跪在地上也不想坐在白尘音的腿上。
莲生接过衣带,将上好的蝉丝布料抚平整,在顾敬之的腰间缠了一圈手指一番便将衣带系好了。
白尘音认认真真的看完,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干嘛非要给他穿衣服,一会儿他疼的时候又出一身汗,还得脱,多麻烦。”温世敏把白尘音的扇子刷的展开,又刷的合上,一脸百无聊赖。
白尘音只顾着看怀里的娇奴,眼都没抬一下:“近日常有雨水,天气湿寒,敬奴一直赤裸着容易受风寒。”
他将顾敬之的衣服穿好,却没有把人放下来,而是拿起旁边摆着的一根柔滑的绸带将顾敬之的两手束到了一起。
因为要将顾敬之的手固定在背后,他扶着顾敬之的上半身想让他自己坐着,奈何顾敬之在他的腿上坐的并不稳,一旁的莲生便上前扶着顾敬之的身子,让白尘音好将他的胳膊捆好。
顾敬之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再坐在谁的腿上,在他的记忆中他似乎只在母亲的腿上坐过几次,那还是他生病的时候。
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及冠之龄却要像幼儿一般坐在别人的腿上,而是还需要别人扶着才能坐稳,这种被稚童化的感觉比被捆绑着双手还要羞耻,他的耳朵瞬间变的红彤彤的。
等白尘音将他捆好,顾敬之两只小臂被拉扯着朝上背吊过去,量之后手心相对夹在蝴蝶骨之间,肩膀被迫朝外打开,整个上半身被迫挺直,身前的衣料贴着胸口,印出了两个乳环的形状,看起来极为诱人。
但他依然沉浸在坐在别人腿上的羞耻中,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胸前的旖旎风光。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白尘音仔细检查者顾敬之身上的绸带,顾敬之如今被药物控制着身体,经脉阻滞如同废人,他怕绸带捆的紧了让他气血不通。
那绸缎摸起来虽软,但是并没有什么韧性,缠在胳膊上束缚感很强,白尘音下手并不轻,顾敬之的手臂和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虽然没有了麻绳束缚的那种刺痛感,但这束缚的感觉丝毫不比麻绳捆的时候少。
他的胳膊被吊的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