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时候让顾敬之被山药刺激着联系缩穴,晚上却用粗大的玉势将他的穴口撑开,这一紧一松,时间久了顾敬之的穴口便可以收缩自如,伺候一根的时候紧致如处子,伺候两根也不会被撑裂,还可以裹着两根性器微微的收缩,练成这样才是真正的好穴。

在顾敬之的前方依然是那个木头做的人偶,人偶胯间挺着一根幽黑透亮的玉势,这人偶下面被做了机关,只要摇动后方的把手,那玉势便会一前一后的挺动。

顾敬之的嘴巴依然被中空的铁丝口枷撑开,一小仆在一旁不紧不慢的摇动把手,玉势便在顾敬之的口中一进一出,像是人偶在操他的嘴一样。

他的身体被卡在这两根东西之间,玉势向前的时候山药也朝他的穴里插,玉势向后的时候小仆便将山药往外抽,在完全同步的抽插动作下,顾敬之的喉口和花穴张阖的频率也变得一样了。

花穴中的淫水被山药抽插着带出体外,粘稠的淫液沿着他的会阴慢慢滑落,而他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也被玉势带着从嘴角流出来,在他的下巴和地毯之间拉出了一根银线。

顾敬之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两根东西贯穿了一样,特别是当两根东西一起插入他的体内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挤压到了一起,似乎马上就要被捅穿。

体内的瘙痒把他折磨的快要发疯,他急切的想要把那根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拔出来,但每次只要他稍稍的挪动身体就会换来温世敏的一顿鞭子。

他现在并不怕被鞭打,自从成奴之后他不知道被抽了多少次,但温世敏的鞭子却比之前挨过的难受千百倍······

“敬奴,我刚刚说过了吧,在被插入的时候舌头要朝上舔,你这样一动不动怎么讨客人欢心?”温世敏示意那两个小仆停下来。

他放下手里的茶盏,捏着鞭子走到顾敬之身边,那鞭柄戳了戳那雪白的臀瓣,说道:“上面的穴犯错就罚下面的穴,抽穴五鞭,自己把屁股掰开。”

顾敬之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睛看着地面,对温世敏的吩咐充耳不闻。

“啧,真麻烦。”温世敏拿鞭子指了指小仆:“过去,帮敬奴一把。”

“是···”两位小仆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人一边将手按在顾敬之的臀瓣上,轻轻朝一边掰开。

那原本半遮半掩的花穴和后穴彻底暴露了出来,温世敏手里的这根鞭子是用马尾做的,细软柔韧,抽起来不会见血,却非常有力,同样大小的鞭子这马尾鞭抽起来更疼一些。

温世敏手臂一转,那鞭子就如同游龙一般朝顾敬之的穴口闪了过去,空气中炸出一声清脆的鞭响,那嫣红的穴口便被抽出了一道白印子,那白印子不出两息就微微隆起,变成了娇艳的鲜红色。

顾敬之跪在地上,被人掰着臀肉挨鞭子,即使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每次鞭子落在穴口的时候身体依然会止不住的颤抖一下。

然而私处被抽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耻辱给他带来的痛苦,顾敬之死死的咬着牙,羞耻让他再次产生了一些疯狂的念头。

杀了他······

还是杀了自己·····

他每次受辱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念头,但他每一次都忍耐了下去,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值得的。

他保护了他的家人,他的悠悠,还有无数被卷入那场政变中的无辜之人。

但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护住了他们,萧容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信守承诺,到现在春桃他们还被关在不知道哪里的牢笼里······

他的家人真的还活着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顾敬之一边祈祷着萧容景没有骗他,一边又急切的想要回家看一眼。

但他到底怎么才能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