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带人浩浩荡荡的过来,走到顾敬之跟前,看了看他脸下方的地面
顾敬之自从上次咬舌之后,一直都戴着口枷,他难以控制口涎,那里的青砖已经被他流出的口水滴湿了一片,看来跪的时辰不短了。
惜华宫的宫人递过来一副剪子,那是用来剪断御奴脖颈和脚腕之间连着的绳索的,这是为了彰显皇帝对御奴的所有权,除非皇帝改了主意不来了,否则没有人敢让他站起来。
这规矩虽然有趣,但是萧容景懒得亲自去剪,挥挥手让宫人把绳子剪开,自顾自走进殿内。
顾敬之吃饭的地方是固定的,在窗边的小榻上,正好可以看到院子中的景色,在这里吃饭倒是让人心情舒畅。
萧容景不在乎顾敬之吃饭的时候开不开心,他只是觉得顾敬之被束缚着双臂,跪在窗前被人喂食的样子很养眼,在外面透过窗户看过去,就像一副画一样。
也是他无数在脑海里想象过的画面。
顾敬之被扶了过来,却没有直接被带上榻,按照进食的规矩,他身上要添些束缚。
顾敬之被按着跪伏在地上,赤裸的消瘦薄臀高高翘起,露出两只含着玉势的嫣红淫穴来。
一只略小的穴是后穴,穴口还不太适应含着东西,粉嫩的总是时不时的收缩几下,似乎想把那药玉吞进去,又像是要吐出来。
另一只穴本身细嫩只有一条缝隙,却被迫含着一根比后穴里的还粗的药玉,分开的阴唇微微颤动,隐约可见内里裹着玉棒的半透明薄膜。
两个宫人一人捏住一只玉势,轻缓的晃动几下,才缓缓朝外抽出。
原本安静的跪在地上的顾敬之又呜呜叫起来,似乎受不了两根玉势同时摩擦内里,晃着身子就要起来,幸而有嬷嬷及时上前按住,才让玉势顺利拔出。
萧容景斜倚在榻上,端着一杯清茶,看着跪在地上喘息不止的顾敬之,笑道:“乖乖听嬷嬷的话,不然给朕用一次你就躺两个月,岂不是太没用。”
伏在地上的顾敬之身体微微一震,终于还是软了身子。
抽了浴室,他双腿被嬷嬷折叠捆好,又在两腿之间夹了一方软枕,让他并不起腿来。
他被锁起来的性器摆放在软枕上方,用来供皇帝欣赏。
脖子上的绳索被向后扯着,脚腕上的绳结捆在一起,让他被迫挺着胸膛,成了一副方便喂食的样子。
在小桌前面摆着一个一寸高的玉台,玉台上立着两根雕了花纹的玉势,他像是一个物件一样被几个宫人抬到玉势上方,缓缓往下放。
两根玉势和他平时使用的尺寸一样,但是这种被插在上面的感觉比平时上玉势要更加屈辱,两口小穴被同时侵犯着,冰凉的玉石磨在湿热的内壁上,最痛苦的莫过于他被如此对待竟然还能产生快感。
而萧容景正坐在对面,端着一口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什么好戏。
顾敬之屈辱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慢慢接受两根死物的入侵,直到他的身体和玉台连在一起,这饭前的规矩才算做完。
顾敬之在吃饭的时候也是不能拿下口枷的,自从他上次咬舌之后,嘴里不是塞着口枷就是填着棉球,再也没有空过。
他的吃食也从一开始的普通饭菜换成了肉粥,里面混着肉泥和菜碎,让他不用咀嚼也可以咽下去。
顾敬之不在乎自己吃什么,饭菜也好粥也好,如果不是被强行喂食,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饿死。
但是萧容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个人端起碗,非常有耐心的把一勺粥送到他嘴里。
顾敬之的口枷已经被换成了中空的,银丝勒着让他无法合起嘴,似乎是怕他不好吞咽,那人把勺子送到了他的口腔深处,才缓缓转动手腕,把粥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