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地抚慰,终于让他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绻缩在自己怀中的身体,如此无助又一身是伤。起身悄悄为他清洗换衣,都上了药。可能是太累,这样的动静竟也只惊得他微颦起眉,继续睡着。
想换了那被单,还是担心吵着他,只得作罢。伸手过去,那一滩血红,却是如此触目惊心。心里的懊悔又涌上心头,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待他?
做为男子,并非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与猫儿定情之后,也并非未曾留意过这方面的常识。毕竟两人都是男子,知道刚开始总会有些痛楚。但这第一次,却来的毫无理由。而自己给猫儿带来的除了痛的体验,还有什么?几乎已经忘却了刚刚发泄般的快感,白玉堂心中只留一片羞愧与自责。
是哪里不对劲?莫非是喝的药?坐在床上,强自运功去压下身体里又在往上翻腾的炽热。
其实刚刚抚慰猫儿和与他擦洗之时,那股热流就一直在身体里作怪。有好几次都令自己,几乎又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幸好自己苦苦运功隐忍,终是按捺了下去。可这会儿,这火却又越烧越旺了。
下床,冲进后院。顾不得虚弱的身体,拎起几桶雪水,迎头就淋了下去。冷的全身不停打着哆嗦,心里却仍是余火未熄。
全身湿透狼狈地回房,只愿自己没惊扰到猫儿。
玉堂……
一个人的被窝,微寒。
半夜,还是醒了。却看到湿着身体,换衣的背影。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定是李贵端给自己的药有问题,到是自己害了玉堂。他怎么经受的住?轻移身体,早恢复了暖意。身下有些清凉,也不似之前那般疼了,明白是玉堂帮自己上了药。
不是没听说过那等药的利害。玉堂,需要多大的忍耐?
换了中衣,见床上熟睡的展昭呼吸平稳,脸上渐渐也有了颜色,不由放心下来。熄灯上床,虽体内仍有些燥热,但较之前到是清醒不少。
只是,握着展昭的手,那温热的触感,令心里又酸楚起来。
“昭,这次之后,再不要抛下我……我害怕……”
骄傲如厮的玉堂,此刻竟声音里带着微颤的尾音,伏在耳边哽咽着他害怕。那个初次见面时,银鞍白马傲笑春风中,酒肆买醉赠人千金的白衣少年,在如此寒夜,自己竟令他脆弱致此。
恨骂自己一句,叹口气。白玉堂,你伤他到如此,还有脸在此患得患失?放下他的手,转身想强迫自己睡去。
玉堂,竟仿佛要从生命里消失了似的……
紧张地伸手就抱紧了他的腰:“玉堂……展昭再也不会抛下你了。对不起。”
背后一紧,原来猫儿早醒了。
那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心里的火又烧起来,慌忙就要挣脱他。却被他抱得更紧:“玉堂,不要忍……伤身!”
心里顿时一轰。
昭,你是傻子吗?怕我伤身,就不怕自己继续受伤吗?
也许是再不想令他难过,所以才连羞耻感都抛开去。感受着玉堂身体不断升温的热度,搂着他腰身的手不知应该怎么样做,于是便抚向了他的前胸。
“猫儿,你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了。”
倒吸一口冷气,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白玉堂颤抖着支撑起身体,想要马上起身离开展昭。
却被他反身压在了上面。
展昭!你……
怎么会是这样?
紧张,不想再弄疼他。
可身体却如此轻易地便背叛了理智……
他是想用抚摸与亲吻来安慰自己吗?身体却如此之僵硬。一定是很不适应做这样的事情吧?想他向来严以律己,自然未经情事,较自己只会更为青涩。
连手指都泛着汗,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