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昭的目光里，心里不由又多了几分清明。

“昭！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几欲落下泪来。握住他的腰，紧到想要折断。想要放开他，身体却像要被炸开来一般，试图去强自压制住心里的欲念，才发现大事不好，自己似乎已经丧失理智。

“昭，我不对劲！你走……走！”

咬牙滚到一边，马上运功。却发现全身痛苦到痉挛，只能低头去咬自己的手臂以此保持半分的清醒。

“玉堂！你到底怎么了？”

扑过去惊惶地抓住他，发现全身湿透的玉堂身体竟滑得像鱼般。巨大的痛苦令他原本俊美的脸，有些扭曲。

“走啊！”

大口吸着气，冷汗涔涔顺着白玉堂的脸颊直往下滴。全身烫的有如火烧。眼晴红的吓人，全身不停战栗颤抖。

“玉堂！”

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再不做多想，展昭闭上眼晴，迎上去就吻住了那个人的唇。

玉堂，若只有这样才能救你，那么我愿意。

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完全扑灭。按住赤裸的展昭，白玉堂摸索着就将自己的身体压了进去。再无其它任何温存。

紧窒到无法前行。

用力往前……

“啊！”

痛，彻底穿透身体的痛。

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那痛令展昭几欲昏死过去。颤抖着双手，指甲深深陷进了白玉堂的肩：“玉堂！”

“呃…啊…”

仍然是狂暴的冲击，让紧窒的入口，硬生生的一次又一次重复被撕裂的痛。

抓住玉堂的手，几乎要折断。大腿处早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展昭咬住自己的唇，绻着身体颤抖得如风中秋叶。怎会痛到快落下泪来，实在不是男儿所为。

意志迷糊的白玉堂，体内流窜的火焰正因找到倾泄口。于是更加用力地往里挺动，只想得到更多。

嘴唇不停地颤抖，脸白似纸。

如溺水般慢慢往下沉。沉下去，沉下去……

眼前渐渐被笼上一片黑暗，只剩钻心的疼痛。牙齿被自己咬得咯咯做响。却紧咬牙关，不愿吭出一声。就怕会刺激玉堂，令他再加疯狂。

玉堂，我们的第一次，竟如此血腥……

还来不及苦笑，另一波使尽全力的贯穿已经来临。

“啊！”

夹杂着手里被单撕裂的声音，黑暗漫顶。

终于昏厥过去。

身下的人已无知觉。手心里潮湿一片，是眼泪还是其它？

“猫儿！”

心突然间揪紧。

腹下仍有股火在狂烧着，意识却渐渐清明起来。

“不……”

退出全身微汗，发凉的身体。紧紧抱住怀里失去知觉的他，用拇指去掐他的人中。

“昭，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震惊到只想狠狠捅自己一剑，白玉堂你是混蛋吗？不想失去他，却又如此对他。

是玉堂的眼泪吗？

落到唇上，苦涩而微甜。

“玉堂……我没事……”

强迫自己逼退黑暗，吃力地睁开双眼。

依旧是如此清澈的凝望，满是安抚……

心却又疼起来。

你没事。到这个时候，你仍强自安慰我，说你没事。

轻轻抱起身下的人，顺着那一身抓痕吻迹慢慢温柔地吻下去。

却喊哑了自己的嗓子。

“展昭！展昭！展昭……”

“玉堂……你没事就好，无须……”

还想说什么，却被轻轻吻住了嘴角。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