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经在厨房里煎着了。喝了睡一觉,明天下午应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有劳先生了。”

既然已经被撞破,展昭到冷静下来。这样也好。

“展护卫客气了。咳咳!”

公孙策急急告辞。

“我不是故意的。”

沉默半许开口。白玉堂虽然心里的怒火未熄,但闹到人人皆知,对展昭来说,毕竟不是好事。

“我知道。你再好好睡一觉吧。药好后我再叫你。”

展昭淡淡说了句,转身拿起给他换下来的衣物,走了出去。

白玉堂心里只觉更加怒火中烧,背过身去也不愿再多说一句。也不知道迷迷糊糊躺了多久,却听到展昭的轻唤:“玉堂,喝药了。”

转过身。

端着药碗站在门口的蓝衫人,衬着身后一地皑皑白雪越发显得清瘦。心里的火,突然就慢慢熄了下去。

“这药怎么这么个颜色?味道也好怪。”

白玉堂一口喝光那碗里的药,皱着眉头直摇头。

“良药苦口。先生是另换方子了吧?”

喝完药,一时间竟又无言。

暮色渐沉,今年的元宵,到也有月亮。

桌上的元宵还冒着热气,似乎好甜呢。床头是谁送的灯,真的是梨花描绣衬底,猫捉老鼠。

“吃元宵吗?”

展昭起身掩上房门。屋里静悄悄的,唯有灯花噼啪作响。

“等会吧。”

展昭望着坐在床上,眼睛空蒙的白玉堂。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内疚感又涌上心头,不由走过去看他手腕上缚着的白纱:“以后不要……”

“还有以后吗?”

突然伸手狠握住展昭的手,怒眉冷对:“展昭,白玉堂就那么不可信任吗?明明知道有危险,为什么不跟我说?”

展昭,沉默不语。

冲宵楼这一战,自己的确太没有把握。欺瞒玉堂就是希望能让他置身事外。

见展昭低垂眼睑不说话,白玉堂一手压低他的脖子,粗暴地将他拉进了怀里:“展昭,你的命是我白玉堂的!”

恶狠狠的又咬住了他的嘴唇。

之前的吻,令展昭的嘴角仍在微微作痛。虽然两人以前也并非未曾有过此等亲密举动,但像这样粗鲁施虐般的吻法,今天到是第一次连续发生。

知道这是惩罚。

心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忍去想。任他噬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彼此嘴里渐渐都有了血腥味,都开始呼吸不畅。终于被他放开,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却听耳边“嘶”一声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

“停手,玉堂!”

惊恐与羞意,令展昭连忙去推白玉堂。

现在的两人都身体未曾痊愈,怎可能经得起这种情事?

无奈,白玉堂却已经翻身压上来让自己动弹不得。

一股狂热从小腹部升起汹涌而来,瞬间便引燃了全身。白玉堂的脸因为这排山倒海而来的兴奋,泛着桃红。

展昭望着身上这人红着眼,越烧越盛的情欲,倔强而紧闭的薄唇。却不敢大力挣扎,只不忍伤他。

喘息着大力抚摸着一寸寸肌肤,说是抚摸不如是施暴。手掌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红淤。牙齿撕扯着皮肤,牙印随处可见。

“玉堂……”

并非是求饶,只是不想看他为自己狂乱到如此地步。如果他想要,自己必定会给。两情已定,又有何妨。

旧伤未愈,两人又都是未经情事的处子,这样的开头太过……

完全让人措手无策。这样的玉堂太过陌生。心疼。

挣扎着,身体朝后逃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