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我......我太爱你了,我没有安全感,怕你......怕你会离开我,才会一遍一遍地试探......”
“爱我?获取安全感的方式只有这一种吗?贺宴时,你还在演。”
“你无非是想拉我入淤泥,让我此生只和你相伴,你就是这么自私,对不对?”
贺宴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像被说中了心事,楞楞不语。
唐初抬起手给他看了看水泡,“这是你们背着我在洗手间热吻那天留下的,当时很疼,时间很久了,上了药,现在不疼了,但是还有疤。”
她声音平淡的像是真的放下了。
“贺宴时,有些事不是错了,道歉了,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我是人,我也痛。现在我的伤疗愈好了,我不想撕开结痂。”
“初初......”
贺宴时看着她的表情,平淡,决绝,心里的恐惧更甚。
理智的唐初像一阵没人能抓住的风。
她不顾贺宴时的挽留起身离开,毫不犹豫。
“到此为止吧贺宴时,我们都体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