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宿全身乏力,但仍旧尽力躲开:“走开,不要,别这样对我。”
然而他试图挣扎了一瞬,就被背后贴上来的人大力禁锢在怀里,两条双臂此时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薄宴行着魔般喃喃:“付宿,付老师,你好香啊,让我闻闻,我仔细闻闻。”
鼻尖不断喷射出灼热的气流,简直要把仓皇无措的付宿烧伤。
他脸色进一步惨白,偏头躲过对方的亲吻和闻嗅,肢体带着明显的抗拒。
这不明智的举动果然激怒了对方。
薄宴行冷笑:“躲什么?”
他将对方彻底压进被褥中。
同时,他不满到手猎物的不配合和不乖顺,气急败坏嚷嚷:“怎么,到这时候了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吗?你不是那么迟钝和天真的蠢货啊,付老师!”
付宿咬住下唇,他甚至只想祈求上天。
晚一秒。
再拖延一秒吧。
也许再拖延一下,事情就会有转机了呢。
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自欺欺人的想法,付宿将身体里面的最后一丝力气积攒起来,猛然爆发妄图将身后抱着他的人甩下去。
然而双方不说体型差,就是付宿如今的力气十不存一,薄宴行都没可能让这进了嘴的天鹅肉逃脱。
付宿不过得到一个冰凉到可怖的残忍现实。
“咔哒”,身后传来裤子金属皮带解开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