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好,”薄宴行喉结滚动,在付宿松一口气之前,露出冷漠阴沉的笑容,“宝宝第一次是想玩车震还是别的?”

他扯下付宿的长裤,直接打开挂在付宿鸡巴上的贞操锁的电击开关。

付宿立马发出凄惨的尖叫:“啊啊啊啊!”

冷汗淋漓。

眼见他要在这里把自己上了,付宿流着冷汗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在这里!”

“好。”

薄宴行答应了他,随即把人裤子彻底拽烂,之后把这可口的宝贝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一被扔上床,记忆就会回到天塌地陷的那一天,付宿剧烈而可怜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每一次呼出热气的时候,胸腔都发出被挤压似的难受泣音,飘渺得如同幻觉。

“不……薄宴、宴行,不要。”

苍白赢弱的嘴唇像是要凋谢的粉白花束,被暴雨敲打得奄奄一息。

一个美味猎物的低头示弱,是换不回捕食者的怜惜,只能勾得住薄宴行粘稠恶心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薄宴行单手摁住付宿的后颈,力道大到恐怖,将人狠狠压制住后,才轻慢而黏腻地将湿漉漉的嘴唇贴了上去,低笑:“付老师好漂亮啊,漂亮得就该天生被我干烂,干骚,干到汁水横流,哪里也去不了。”

他几乎是用调情的力道,色情地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两瓣屁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隔着仅剩的布料、隔着贞操锁刮蹭对方的小穴、卵蛋、龟头。

然后又用嘴唇贴着付宿的头顶,耳尖,脸颊来回磨蹭,他并不含着使劲嘬吸,只若即若离地贴了贴,就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