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妙仪,拿钱走人。”

赵砚初现在心情很差,不想跟京妙仪虚与委蛇下去。

他心里想起的,都是那个女人。

京妙仪的火气窜的极高,就算她和赵砚初怎么吵,也绝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她面露凶光,提着刚喝完的啤酒瓶,就往赵砚初的头顶砸了过去!

可是没有意料中的碎裂声,只有京妙仪的哭红了眼!

赵砚初懒洋洋接过她的酒瓶,嗓音不咸不淡,却恶劣至极:“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要你了。”

他突然顿了顿,脸上的神色嘲讽至极,像是在掌心玩弄宠物似的:“何羡渔砸我呢,是收拾丈夫。”

“一个金丝雀,也敢砸我?这叫以下犯上!”

京妙仪和何羡渔,对赵砚初来说,是不一样的。

京妙仪可以说是热辣火爆,而何羡渔虽不失张扬本色,却承载了赵砚初十年来的空缺。

赵砚初心里突然陡然生出了一抹酸涩,他想要去找何羡渔。

京妙仪的胳膊脱臼了,发出了一声激烈的惨叫声!

“啊!”

京妙仪眼眶微红,心里说不出的酸,咕噜咕噜的冒着酸水。

她没脸问为什么。

赵砚初的脸色难看至极,恶劣的戳破,故意道:“不好意思啊,当年你跟我分手,我就想玩死你了。”

“别说什么港城千金了。就算你是谢家的亲女儿,我也玩得起!”

京妙仪的脸色彻底惨白,心脏好像被什么抓走了似的,疼的她喘不过气。

又好像濒死的鱼。

赵砚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

赵砚初突然拿走了京妙仪的电话,鬼使神差的给何羡渔打了个电话过去。

心里却紧张不已,害怕她不接。

总不可能也拉黑京妙仪吧,电话在三秒钟之内接通了。

此时港城的何羡渔,懒洋洋的倚在邮轮的栏杆上,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吹的她明媚,红酒杯通明又神秘,啧了一声:“京妙仪,你还有什么事儿啊?”

何羡渔有些不高兴,京妙仪这个女人,怎么还纠缠不休呢。

可是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僵住了。

“何羡渔,是我。”

13

何羡渔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她已经把赵砚初拉黑了,没想到这个阴魂不散的伪君子,这么闲。

“对了,忘记拉黑京妙仪了。”

语气不咸不淡,好似没有任何波澜。

赵砚初的语气,渐渐放软了:“何羡渔,我有话跟你解释。”

“当年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呢,何羡渔想,十年里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事没有你赵砚初的授意?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惊鸿的吻,就凑了过来,悄无声息,接吻一点隐秘的水啧声,却清晰的传到了对面。

“何羡渔,你在干什么?”

那一边的赵砚初,头一次有这心力交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他心里想,何羡渔是在跟别人接吻?

那个人是谁?

那天在医院勾引何羡渔的男人?

要是京妙仪在这里,肯定还会添油加醋来一句,是从小把何羡渔养大的养兄。

不知道他会崩溃成什么样。

他再也坐不住了,看了一眼手机的定位,港城?

怎么会是港城?

他双眼猩红,急切的对助理说:“去给我订机票,我要去港城!快去!”

他急切的样子,双目通红,浑身颤抖,整个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