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赵砚初跟一个叫京妙仪的女孩很好。】
【第二次,京妙仪回国,赵砚初没回来给我过生日。】
【第三次,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赵砚初没回来,但我听见了做恨的声音。】
【......】
【八十八次,我发现,我是京妙仪的替身。】
还有剩下的七十二张便利贴,赵砚初颤抖着手,念不出来。
赵砚初浑身说不出的感觉,喉咙发干,嘶哑难鸣。
赵砚初吸了烟,在何羡渔的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晚上,又去酒吧宿醉了。
京妙仪在家的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骄傲的小脸上,多了两分焦虑。
他又跑去哪里鬼混了?
京家跟赵砚初有合作,他又是赵家唯一的继承人。
要是合作告吹,那万一......
万一家里得不到融资,没办法跟妈妈交代。
京妙仪给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嗓音沙哑:“帮我查一下,赵砚初的行踪。”
京妙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这个变化,是在何羡渔不见了之后。
京妙仪眼睛一眯,小叔叔护着何羡渔,赵砚初好像也对那个女人穷追不舍。
赵砚初对何羡渔的事情,最近总是烦的厉害,他不明白心里不甘不愿的感情是为了什么。
明明,何羡渔只是贫民窟的女孩。
他妈让他娶京妙仪,他也没答应,只不过逢场作戏,点到为止罢了,何羡渔她居然连家也不回?
他在酒吧闷了好几口酒,还是消解不了心头的哀愁。
赵砚初跟几个公子哥和二代喝酒,眼神晦涩不明,心情差到极点。
而酒吧里的赵砚初,醉的不省人事,灯红酒绿的奢靡包厢中。
公子哥沈迟啧了一声:“怎么着,我们赵家的太子爷,也会深夜为爱买醉?”
嘻嘻哈哈的纨绔子弟,都没忍住调笑了两句:“要我说,你干脆两个都收了。共享齐人之福!”
公子哥们荒唐的嗓音,让赵砚初捏紧了酒杯。脸色愈发难看,气的眉头紧蹙:“够了!”
在场的公子哥,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以前赵砚初就看不上何羡渔那个女人,现在人家走了,装什么情深似海?
可能是今天又犯什么病了吧。
“那京妙仪呢?京妙仪算什么?”
赵砚初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而门外的京妙仪也怔了怔,心里陡然一紧。
赵砚初吐出烟圈儿,笑吟吟的,却残忍至极。
“京妙仪吗?一个私生女,还妄想嫁给我?我早说过了,我的妻子,只有何羡渔一个。”
兄弟们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但赵砚初神色摆明了是要护着何羡渔。
在场的公子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赵砚初缓缓的闭上眼,不客气的嗤笑,嘲讽冷笑:“一个备胎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跟何羡渔像,跟路边的狗有什么区别!”
“养个小情儿,别把自己当回事。”
“那给我们玩玩?”
沈迟眼中都是欲色,眼神中都是色眯眯的。
京妙仪只觉得耳畔嗡嗡,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像血液逆流,浑身僵硬,手指泛白!
她脸色苍白的,推门而入,语气凝滞震惊:“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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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京妙仪突然会来,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无措,视线都看向了赵砚初。
赵砚初这个公子哥,依旧浪/荡的吐着烟圈儿,神色冷淡至极:“既然你听见了,一个亿,自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