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耐的弓着腰,脚趾忍不住蜷缩,低声轻吟:“赵砚初。”
娇/喘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细细密密的嗓音,她难耐至极。
可是为了钱,她不能,也不可以反抗,那层窗户纸,不能捅破。
赵砚初醒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京妙仪,昨夜喝断了片,居然让这个女人,得逞了?
他不耐烦的看着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京妙仪就这么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脸色阴沉,看着身下瓷白如玉的身躯,笑的恶劣至极:“这可是你昨天自己上赶着的,跟我没关系。”
像所有渣男一样,撇清关系。
京妙仪轻轻的喘着气,眼中好似阴雨化开晴天,又好似春潮带雨,连绵不断。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京妙仪眉眼蕴着深深的情意,有些期待的看着赵砚初。
赵砚初低低的哂笑一声,寡淡至极:“我说过什么,我的妻子,唯有何羡渔一个。”
京妙仪倚着浑身酸疼的身子,陡然抬眼,不可置信而看着他:“赵砚初,你再说一遍?”
赵砚初笑意更显冰冷:“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娶一个私生女吧?”
京妙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指都攥的发白。
他怎么知道?
“你都对我这样了?你怎么敢?”
赵砚初抽了根烟,窝在沙发上,抬眼哂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是你自己扑过来的吗?”
“女人不自爱,这也怪的了我?”
“谢惊鸿的小侄女?还是个私生女?赵家的少奶奶,要家世清白而滚娘,你不配!”
赵砚初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明灭的光影下,赵砚初笑的坏透了:“这京城寸土寸金,但凡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笑意更深,带着羞辱意味:“你说对吧,小彩旗。”
京妙仪脸色越发沉了,正在此时,外面助理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找到了夫人的下落。”
11
一听说找到何羡渔的下落,他再也坐不住了,忙不迭的就走了出去。
“怎么样了?”
助理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看赵砚初的眼睛。
男人沉着脸,低声道:“说!”
嗓音中带着怒气,他必须现在马上清除何羡渔的下落。
助理被赵砚初薄怒的脸,吓得不轻,这才结结巴巴说:“夫人走了,什么东西都没了。而且,我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夫人。”
赵砚初站在廊下,发青的脸色愈发难看。
她怎么敢!
何羡渔怎么敢一声不响的走,她到底还把不把他放眼里?
“机场那边呢?”
助理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颤颤巍巍:“销户了,京城中查不到夫人,机场高铁也没有踪影。”
他没忍住咒了一个脏话,他脸色阴沉下来。
何羡渔,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助理颤颤巍巍的离开了,吐着烟圈儿的赵砚初,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书房。
桌上还放着京妙仪喜欢的大白兔奶糖。
还有京妙仪出国那年,留下的最后一笔情书。
赵砚初眼中冷意不绝,他认认真真的看了一晚上的情书。
都是他高一那年写的,后来京妙仪出国了,他的情书就没断过。
可是,这样真的对吗?
赵砚初问心自问,这样对吗?
他总是想起何羡渔,今年是第十年了。
他大步流星的往何羡渔的卧室走,行李箱没有了,衣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