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羡渔一定会纠缠不休,歇斯底里。
他那个时候,知道何羡渔一定是喜欢他的。
可是,现在他心底没个准数。
他招了招手,助理走了过来。
“你去查查,何羡渔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还不给我打电话。她是不是不想复婚了?”
何羡渔跟了他整整十年,他装傻充愣的那一年,到如今,她离不开他的。
可是现在的赵砚初,有些心慌。
天色深深,赵砚初回到别墅后,没有亮灯,他有些不耐的敲门:“何羡渔,你皮痒了?”
可是空荡荡的大别墅中,没有任何人。
他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拿出了离婚证,翻了翻日历,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可以去复婚。
他坐在沙发上,一个可爱的纸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赵砚初记得,这是八年前,何羡渔在便利店兼职送给他的。
当年的何羡渔笑着说:“听说这是伤心便利贴,要是我用完了,就和你分手。”
赵砚初的心隐隐还有些不安,贴纸清秀的小字:“提前祝新婚快乐,你这么多年的情书,我都看到了,只不过对象不是我。”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纠缠到底。”
赵砚初的心一下子,一下子凉到谷底。
心里侥幸的说了两句,何羡渔只是生气了,出去旅游了。
到时候,只要他好好哄哄,不会出什么事的。
想到这里,赵砚初眉眼舒展,转身走到了床边。
刚想去酒窖,拿一瓶酒,但在酒窖的台子上,发现了上百张情书。
赵砚初瞳孔一缩,从零三年写的情书,到二四年,每一封情书后,落尾的名字都是京妙仪。
仔细想来,这九百封情书,没有一封是给何羡渔的。
赵砚初还记得,有一年,他说最好不过何羡渔。
可就是这样一句最好的何羡渔,一封情书,一个公主抱,甚至还有像模像样的新婚钻戒都没有。
赵砚初心底而情绪翻涌,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在胸腔深处,慢慢的发出隐秘的悲鸣。
正当此时,京妙仪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我的情书?”
10
京妙仪总觉得,赵砚初对她极尽冷淡,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她心里忍不住的打着退堂鼓,这个变化,就是何羡渔不在在他面前晃荡的时候。
京家的生意江河日下,妈妈说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嫁给赵砚初。
嫁给赵砚初,京家才能够得到融资。
否则,她跟何羡渔闹成这样,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赵砚初的钱?
“赵砚初,我想结婚了。”
京妙仪总是风情要人命的小姑娘,她漂亮又明媚,又娇又浪。
极尽挑/逗之能事。
赵砚初看着这张脸,一时分不清,是京妙仪像何羡渔,还是何羡渔像京妙仪。
他想起了那个女人,八年前,跟京妙仪一样张扬。
十年东躲西/藏,到底还是磨平了她的棱角。
他看着京妙仪,鬼使神差的亲了上去。
京妙仪吻的热烈,那些属于原始雄性的冲动,在赵砚初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娇嗔一声:“赵砚初,轻些。”
赵砚初唇角蔓延出两分笑意,却低低的说:“何羡渔......”
京妙仪全身好像突然僵住了,呼吸猛然急促起来,他在叫谁?
何羡渔?
她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你是不是疯了?”
可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