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深情,母亲如何就瞧不见?”
萧时风那些酸诗确是传遍了盛京,当年辛姝在北境偶闻时,也曾对着月光落过泪。
可如今再听,只觉满耳荒唐。
云旌还在振振有词,“父亲做到这份上已是不易,难道要他学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不成?”
这话叫辛姝唇边勾起一抹凉薄笑意。
世人向来如此男子三妻四妾,只要寻个 “肖似亡妻” 的由头,便是情种;女子若守节,至多落个十八日皇后的虚名,过后还是要被戳脊梁骨。
她懒得与孺子争辩。
比起口舌之争,她这十年在北境杀出来的赫赫战功,才是最硬的道理。
辛姝忽而起身,素手摘下额前金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