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又要;更怕夫妻感情难以培养,日后都只能相敬如宾得过且过。
庆幸的是这些事情都没发生,他们感情说不上顶好却也不能说差,红袖添香浓情蜜意都有,李怀泽是个正人君子,没太多花花心肠,官场上不是没有送人的上司下属,哪怕只是简单的应酬都有歌舞伎作陪,她原也做好了夫婿三妻四妾的准备,却一次也未有过。
从家乡到西北,或是到后来的其他地方,不论是李怀泽还是婆母陶氏对她的态度都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徐宛之蘸墨提笔,朔雪寒风顺着窗棂间的缝隙吹到她脸上,发髻上的银钗流苏微微摇晃,院子外传来丫鬟小厮的请安声,踩雪的吱呀声也在棉布帘子外停下。
她停了笔,起身取来书桌上的小暖炉,绕过落地圆罩竹质屏风,朝着刚进门解下披风挂在木架上的李怀泽周身看了眼。
“回来了?老大刚还念叨要等爹爹教他练字,还有你闺女,非说她爹应了她了,要给带什么东西回来,可带了?要是没有,他们闹起来,我可不帮你。”
“带了带了。”李怀泽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又去暖炉跟前烘了烘手散去周身寒意,这才走过来,从袖中取出两个小木盒子,笑着求饶。
“哪里敢不带,不止有闺女的,还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