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荷疑惑地嗯了声,看向饶絮。
“这不是命。”饶絮又重复了遍,“是你们贪心不足,饶家人都钻进了钱眼里,老的老的是这样,小的小的也是这样,姑娘家终身大事不去打听男方人品消息,只看谁给的钱多,说句难听的,这不叫定亲成婚,叫卖女儿。”
饶荷一张脸臊得通红,她曾经也是钻进钱眼里的一员。
饶絮见她双手搭在腿上绞着,低头半天都没再说话,心里头轻叹了口气,“你方才不是说要定亲了吗,说的是哪家,你爹娘有去亲自打听吗?”
“有的有的!”饶荷不妨听见她这么问,顿时觉得受宠若惊,忙不迭的道:“不是我们村里的,是隔壁陈家庄的人,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家里排老三,我爹娘他们怕出现上回那样的事,所以特地去陈家庄来回打听了许久,是个能靠得住的。”
饶絮倒没因为她的反应而出现什么波动,脸色平静,“你自己凡事也多长几个心眼吧,日后成了亲总要自己当家,别还是像从前那般糊涂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