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包。

“这是什么?”

荷包在土里埋了许久,上面满是黄泥乌尘看不出本来颜色,又因为雨水浸下去打湿,摸起来还有些湿乎乎的。

饶絮看见荷包还在不由得松了口气,一边捡起来拍了拍,一边说话,“我藏起来的私房钱。之前我不是会偷偷去集市卖野菜吗,挣钱的铜板全藏在这里,放在饶家不保险,他们不会过来,而且我也能经常来,没人能说什么。”

她在饶家待得不开心,三天两头的过来,她爷奶就算有微词也不能拦着,毕竟常去祭拜父母是孝顺,说破天去也没话可讲。

饶絮倒出两块碎银和用草藤串起来的铜板,数了数,“一块碎银是一贯钱,还有两百枚铜板。这两块碎银是我娘临去前知道饶家人不靠谱,我爹留给我的两贯嫁妆钱估计也拿不到,所以把那些年爹给她置办的银簪子和细银镯子都给当了,连衣裳都没留两身才凑了这些出来,让我藏起来谁也不准说。”

冯竹去后张秀芝和周兰草还真觊觎过她的东西,偷偷进屋翻了好几次,毕竟饶二禄疼媳妇闺女是饶家人众所周知的,挣了钱先交一些给刘秋桂当公用,剩下的就给冯竹攒起来,不然他临去前也不能拿出五贯钱来。

可惜屋子地皮都差点翻烂了,也没找出半个子来,但冯竹仅剩的两身旧衣裳也被她们刮去了,一个柳条箱子还是饶絮拼死才抢过来的。

至于零散的两百文,这是她这几年断断续续卖野菜攒出来的,去一趟镇上能卖个二三十文,偶尔她吃个肉包子补补身体甜甜嘴,剩下的全被她埋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