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沈南初的心像是被根细小的针尖扎到,一瞬间疼痛又腥甜的滋味如血液涌上来。

有种异样的情绪生出,她伸出手想将它捏住,但那种情绪仿佛一粒雪,还来不及仔细品味转眼就融化在掌心里。

总感觉他说的不只是今天的事情,像是早已预料到与她终究会有场分别,也像是早已知道她是谁。

沈南初贴在他怀里,眼睫轻颤。

有些事情无法点破,即便明知道它已经薄得像张一碰就破的膜,彼此双方也得刻意避免去戳破它,因为知道,一旦戳破,便是一场翻天覆地。

“嗯,我知道了,以后去哪里都会先跟你说。”她坐起身,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转移话题:“好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陆时砚表情微顿,嘴唇轻抿,似把没说完的话都吞了回去。

微垂的眼睫抬起,他很快换了表情,又是那副温柔轻和的模样:“买了什么菜,我给你做。”

“还是我”

沈南初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先一步打断:“你不是给我准备了很多新工具吗?总得让我试试好不好用。”

这话确实没法反驳。

两人一起进厨房,沈南初还是坚持帮他把菜洗好。

陆时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黏人,她洗菜的时候他便从身后贴上来,脸颊在她耳侧磨蹭,像只黏人的大狗。

沈南初被他蹭得有些呼吸不稳,侧着脸想躲,但他很快追上来,灼热的呼吸撩得她一阵酥痒。

“别闹,这样没法洗了”小腹又酸了,昨晚刚被他填埋的部位又冒出酥痒来。

隐隐的胀意甚至让她错觉他还在她身体里。

昨晚胡闹太过,也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他弄得好凶,没几下就把她干到失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