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后来几乎要晕厥过去,迷迷糊糊只能喘叫,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现在他这样热烫的再靠上来,呼吸撩弄,身体便又回忆起昨晚的快意,竟是有了反应。
“嗯?那我帮你”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着她光裸的手臂往下滑。
他一定是故意,速度放得极慢,一寸寸挪移,手臂上的每一处都被他的掌心贴近摩挲。
那点点轻薄的手茧刮过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阵又痒又酥的触感。
沈南初全身的鸡皮都冒了起来,手一抖,拿在手里的西兰花落回洗菜盆里,顿时水花四溅。
“弄湿了吗?”他低下头,嘴唇贴在她耳侧,低哑的嗓音带着某种暧昧的暗哑,仿佛在意有所指。
沈南初小腹一酸,腿竟是软了,身子在他怀里晃了下,差点滑下去。
“怎么了?”男人从身后将她一把捞起来,颀长的身子贴上来,将她压在洗手台前。
墨黑的瞳孔低垂着,他贴过去,侧脸在她耳侧轻轻摩挲。
想起之前,她借住在这里的时候,有次也是这样,她站在洗菜池前被他不小心吓到,也不知道怎的,性器就那么好巧不巧被她咬住。
他那天硬了好久,那股热意怎么也消减不下去。
似乎她天生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哪怕意识与教养告诉他要远离,身体仍旧不受控制想靠近。
为什么一开始遇到的不是她?
如果他们能早一点相遇,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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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好
“不要闹了。”
沈南初招架不住,只能开口求饶,男人应了一声,果然没再有其他动作。
磕磕绊绊地洗完菜,沈南初把那些新工具拿进来研究。
开始摸索时有些磕绊,她也不太懂,只能把说明书念给陆时砚听。
好在他的悟性比她高得多,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一顿饭做下来,明显比上一顿好了许多,味道几乎跟从前一样。
沈南初吃了一口,惊叹道:“太好了,这样以后你一个人也能做饭了。”
听到这话,陆时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眼睫低垂,好一会儿才低低应声:“是啊。”
吃完饭,沈南初把那个整点报时的钟挂上墙后,又开始捣鼓那只盲人手杖。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出去练练,好不好?”她牵过他的手,语气轻快地开口。
陆时砚呼吸有些发紧,他能感觉到她的急切,似乎是在抓紧时间,想把一切都帮他安顿好。
安顿好之后呢?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扯了扯嘴角,顺着她的心意回答:“好。”
这算是陆时砚出院之后第一次出门,以往最简单的路,在此时走起来,却是异常艰难。
好在有她在。
沈南初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废人每一步都指点,只是站在身边温柔鼓励。
“还有两阶台阶就到了”今天是工作日,这会儿正是这栋居民楼里人最少的时候,整个楼道就他们两人,也不担心会有人围观议论。
一路艰难下到一楼,以往不到一分钟就能完成的路程,今天却走了快五分钟,沈南初却十分夸赞:“很好啊,多走几次,应该能适应不少。”
出门扫了辆小电驴,她载着陆时砚往城中村外走。
秋日的阳光极好,即便眼睛看不到,也依旧能感觉到日光落在身上的直白暖意。
沈南初车开的不快,却仍旧不忘嘱咐他:“还有段路,你抱着我。”
刚说完,男人的手臂便从身后绕上来,颀长身子贴着她的背,下颌抵在她耳侧。
他比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