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性器在跳,被她咬住的那端越来越深,越来越紧,她几乎像个湿热的像皮套将他死死夹住。

额头的青筋浮出,他紧咬着牙关,想忍住那股冲动,然而她却在此时绷紧屁股,逼口上抬着喷出一大股湿液。

喷淋出的淫水直射进他张开的马眼里,陆时砚只觉得黑暗中被什么东西重重蛰了一下。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啪一声断掉,欲望的本能瞬间占据理智,手掌扣住那弹软饱满的两团,劲瘦的腰胯往前一个狠顶,胀疼了许久的性器尽根而入。

“啊!”巨大的快意席卷而上,沈南初紧缩着身子,四肢攀缠着将绷紧的屁股从他掌心抬起,喷淋出的汁液被男人甩上来的肉囊撞了个正着。

“宝宝好想你”汁液飞溅,陆时砚喘着粗气,手臂勾着她两条腿,手掌托住软白的股攀,死死抵到胯间。

硕大的阴茎对着那张高潮夹紧的肉穴持续顶插,耻骨直撞上去,听到囊袋撞击肉体发出的声音。

这温热包裹的感觉他已经想念太久,简直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忍住的。

“啊太深了陆时砚”被那惊人的尺寸狠戾贯穿,沈南初止不住的呜咽。

双腿被完全打开,张开的肉穴被他死死按在身下,陆时砚的性器可以毫将她顶穿。

她能感觉到那颗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宫口,就差毫厘的距离,就能把她的子宫顶开。

酸胀之下,茎身上凸起的筋络摩擦时带来的快意则更加凶悍。

沈南初很久没有被这么狠干过了,距离上次他们做已经间隔了好几个月,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感觉陆时砚这次比之前两次都要凶悍。

她被他激烈的动作顶得直抖,双脚垂在他药后,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而陆时砚却是垂着那双墨黑的眸子,一言不发地在她身体里重重顶干。

他垂下的眼睫翕动,原本无神的眼睛在此刻却是亮的惊人,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他抽干的动作比平时重上许多,性器每次都能狠插到底。

性器相撞的声音响彻整间浴室,沈南初甚至怀疑楼下的人会不会也听到了。

这么一想,她不敢再叫,咬着唇在他颈侧小声的啜泣。

“宝宝,别这么叫”陆时砚发出两声深喘,欲望在她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中越发勃胀。

茎身往外抽离,又套着她裹上来的软肉重重撞入,囊袋在这一下狠插下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圆硕的头端突破界限,顶着深处的软肉撞开了子宫,瞬间插了进去。

“啊!”沈南初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周遭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在离她远去。

只听到身下淅淅沥沥的一片声响,她蜷着脚尖,神魂都在这个瞬间被他撞到了天外

是不是怪我技术不好?1061字

是不是怪我技术不好?

沈南初双臂紧缠,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剧烈痉挛,她低头埋进男人颈侧,汗津津地颤抖。

意识在这潮热湿黏的一刻恍惚回到了某一个炎热的夏天。

她如往常下晚自习,刚下过雨的地面犹如一个蒸炉,腾出的热气将人蒸得越发粘腻,犹如一块被放在锅上蒸煮出油的肉。

跟舍友打打闹闹,想着一会儿回到寝室洗个澡,就可以美美躺到床上,那股黏热就消减了许多。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南南,你明天请假回家一趟。”

沈南初第一次听到父亲那样说话,声音沉得压到地里,短短几个字却似含着千般情绪。

在那带着电流的静默背景音中,似乎还能听到母亲的哭声。

什么事都还不知道,身体却已先一步漫上寒气,潜意识知道有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