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猝不及防,话还没说完,身下像是被他捅开一个大洞,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身子过电一样剧烈抖动,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尔后便整个脱力一般向后倒去。
“宝宝”陆时砚将人抱回来,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俯身埋进她颈间难耐的亲吻舔吮,绷紧臀肌将性器顶送得更深,肿硬巨大的阴茎插得她整张穴口跟着凹陷,囊袋沉沉抵上来,压得她腿心的软肉都凹了下去。
窄小的逼孔被巨大的茎身撑成膜装,像一张缺氧的鱼嘴,急促翕动着被撑开的膜壁,从仅剩的狭窄缝隙里吐出一连串粘稠的泡泡。
没绞几下,他便抬胯重重顶上来。
交合处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小小的床榻猛的一抖,重重撞到墙上。
“呜...”沈南初一瞬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瞬又被他撞上了高潮。
尺寸惊人的性器裹着她鲜红的蚌肉翻进翻出的在她体内捣干,抽插的频率快到只能看见睾丸甩动的残影以及飞溅而出的水花。
两人交合处全是淫液摩擦出的泡沫,糊着她的花唇黏唧唧的滑到床单上。
沈南初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都汗湿了。
她抱着陆时砚滚烫的身体,哑着嗓子本能喘叫,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剧烈晃荡着,张开的腿心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那根粗大坚硬的性器捣进来。
身体如同一张被他不断上紧的弦,绷到极限,便开始颤动。
手指在他背上抓挠,强烈的快意让她控制不住蹬腿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扣在身下。
“宝宝快好了”他嘴上温柔哄着,身下却用更重的力道撞上来,几乎要将她定死在床上。
她挣扎不掉,回回被他喂了满穴,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两条腿蹬着他滚烫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了起来。
“陆时砚”沈南初在连续几次高潮之后实在吃不下了,讨好着仰头去亲他,剧烈摇晃间动作实在不稳,她也不在意,亲到哪里算哪里,口水糊了他一脸,嘴上讨饶道:“不行了,好胀,时砚”
她刚刚攀上来时绞得厉害,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时砚加重了动作,低头在她耳边哑声说:“那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