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啊!”沈南初刚叫完就被他一下狠顶,差点又泄出来。
“不对。”他轻喘着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嗓音沉哑地告诉她正确答案:“宝宝,叫老公。”
沈南初一瞬愣住,她躺在枕头上,摇晃间对上那双染上欲色的清润黑眸,咬着唇终是开口:“老公”
很陌生的称呼,但对他说却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她早就想这么叫他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听到她这么叫,陆时砚仍被刺激的腰椎一阵刺麻。
“南初”他低吼着伏下去,身子痉挛着抵住她,肿胀的性器在她体内几下狠顶,终是撞进她的子宫里,滚烫的热流猛的喷出,凶悍无比的灌到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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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
沈南初是被热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一个大火炉里,捂得极紧,又闷又热。
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发现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亮出的光束间有细小的微尘在游荡。
耳后,有灼热的鼻息扑入,时沉时缓仿佛岁月流逝时的回响。
搂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揽得特别紧,沈南初一只耳朵听着窗外遥远的喧嚣,一只耳朵听着身后男人的呼吸。
这一瞬,她再次鲜活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依旧是那么的炙热灼烈,仿佛冬日的炙阳,炙烈包裹住她的同时,却又是那么温柔。
忍不住闭上眼,再一次小小让自己沉溺进去。
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终于还是转过身,想把他叫醒,然而抬眼却发现陆时砚眉心紧皱,嘴唇竟有些惨白。
“陆时砚”沈南初心里咯噔一下,忙抬手去碰他。
陆时砚眼睫翕动,表情还带着初醒时的懵然,他怔怔的看着她,像是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想到昨晚那几场胡闹,有他一路护着,她倒是没事,没想到他自己反倒发起烧来了。
沈南初又探了探他的温度,额心滚烫,呼吸也在一瞬间粗沉了许多。
嘴唇甚至都有些起皮了,她坐起身,想下床去找药,刚有动作腰上却一紧,一瞬又跌回他身上。
她挣扎了两下,发现陆时砚的力气还真不小,箍得她几乎动弹不得。
“时砚,你在发烧,我去给你找药。”沈南初只能撑着手臂,艰难地抬起身子,想从他身上挣脱下来。
然而他却像是没听到,手臂依旧紧紧箍在她腰上,一双墨色的眸子温润澄澈,好像在听她说话,又好像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都不眨一下。
“时砚”沈南初只能去扯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臂,没挣两下,他却突然抱着她一个翻滚,身子便被他重重压回枕头上。
男人沉重的身体倾轧下来,灼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耳畔,一下下急促地重喘。
“南初别走不许走”
他沙哑的嗓音夹在不稳的喘息声中,让她一瞬间怔住,伏在身上的高大身体微微颤抖着,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痛意和仓惶。
这一刻,沈南初的心软成一团,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被困在噩梦里不止她一个,每一个求而不得的夜晚,他其实都在陪着她难过。
“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她抬手抱住他,仰头寻到他滚烫的嘴唇上。
因为高热而皲裂的唇比平日里粗糙许多,沈南初捧着他的脸,仰起下巴,温柔的碰触他的唇,一点点很轻地抿过他的干裂处,手指在他脸颊上安抚地摩挲着。
陆时砚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他像是醒过神,眼神恢复了稍许的清明。
沈南初揉着他颈后柔软的发丝,撑起身子在他滚烫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又顺着那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