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忆却轻轻吻住我抚摸过去的手指,着迷地说:“因为那个S的手很像主人,又细又长,有清晰的指骨,很漂亮。”我看过去,影片中的男人正攥紧手指,手背上骨节凸起,肤色冷白,与我确实有几分相像。
男人扬手,摘下片中少年的眼罩与耳机,少年骤然见光,睫毛不安地颤抖两下,慢慢睁开,眼底含着一层湿润的水光,眼眶微红。影音室里,凌子忆眸中亦水光荡漾,含着潮湿的欲望。
我抬起他下巴,看着他渴望的眼神,轻笑一声:“在这里调教?”这可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它不像清域有各种道具,甚至连让他躺的地方都没有,很多手段施展不开。
实话说,这个色情影片,也勾起了我一些欲望。
凌子忆像小狗一样乖巧地蹭了蹭我的手,说:“我有一个房间,是特地整理出来做调教用的,您要去看看吗?”
我扬了下眉,站起身来,“那去吧。”临走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影片中的男人正拿出细长的铁棒,扶住少年的阴茎往他尿道里插,少年又害怕又期待,颤巍巍地叫:“主人……”
尿道调教呀……
凌子忆带我去到主卧旁边的房间,那里原本应该是一间次卧,但显然被他悄悄地改造过了,所有柔软的、布艺的家装都不见痕迹,只有冷色调的白墙、坚硬的原木家具和陈列在柜中的各色调教用具。
我走到柜前,看着他准备的道具,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鞭子、麻绳、眼罩、导尿管、尿道棒、灌肠器……啧,你是真的只喜欢那部影片中S的手吗?”
凌子忆跪在地上,膝行着依偎到我腿边,软着声音说:“看的时候,总忍不住幻想如果是您的话……想着想着,就准备了很多。”他看着我,眼神有些紧张,却难掩期待。
我挑了挑他的下巴,吩咐道:“把衣服都脱掉,去那边床上。”
墙边的木制硬床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和一张黑色床单,凌子忆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躺上去,本就雪白的肤色被映衬得越发惊心动魄,白得像在发光。我挑了两样器具,漫不经心地走过去,给他带上黑色遮光眼罩,问:“这么喜欢虐阴,不怕被玩坏吗?”
特地把尿道棒放在最前面,难道我还会看不出来?
凌子忆的呼吸轻而急促,身体有一些紧张,声音却十分柔软:“不怕的,主人……是您的话,怎样玩我都可以。”他玉管般小巧漂亮的阴茎已经很硬了,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翻出来,顶端湿润,胸膛也泛起些许绯红,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手指碰上去,会轻轻地瑟缩着抖一下,然后又抬起来,追逐我的指尖。
我拿过一支短小的拍板,手指勾住边缘,用力弯折。拍板的长柄弯曲成一个圆润的弧,然后手指一松,拍板带着呼啸的风声反弹回去,重重地拍打在凌子忆硬挺的阴茎上。
少年纤细漂亮的腰身猛地绷起,口中发出一声痛哼,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舒爽的感觉很清晰,痛楚的感觉也更明显,被直接地用力拍打,除非是受虐癖,否则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了这种痛。
凌子忆深深地呼吸,缓解致命处被打击的痛感,我却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手指勾起拍板,又一下重重地拍击落了下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刚开始凌子忆还能忍着,但后来接二连三的拍击实在太痛了,他便忍不住弓起腰,细瘦的脊背上蝴蝶骨清晰地凸起,每一下拍击后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然后再缓缓舒展,如同蝴蝶振翅般充满美感,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地哼吟,“主人……主人……啊,嗯啊……”
他的表情是忍耐的,眼中流出了疼痛的泪水,打湿了眼罩边缘。但他的阴茎却一直没有软下去,无论如何用力的拍击,那里始终硬挺着,前列腺液从铃口源源不断地滚落,将整个阴茎染得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