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两腿之间支起了小帐篷。
他被我看得轻轻瑟缩一下,像是不好意思,但很快红着耳朵抬起头,声音轻软地叫我:“主人……”语调软糯含情,像是撒娇。
我也轻轻笑了笑,问:“那你最喜欢哪一张?”
凌子忆眨眨眼,有些不解。我便扬了扬手中的光盘,又说道:“这里面,最喜欢哪一张?”
他轻轻地“啊”了一声,害羞而难为情地低下头,头顶似乎都要冒出蒸汽来,“没、没有啦……”他一双手在身前绞在一起,手指不停缠绕,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但在我的目光下,还是伸出手,从我这边抽出一张光盘,小声说:“也没有很喜欢,就一点点、一点点……”
我好笑不已,回身坐在沙发上,说:“那放给我看看。”那张光盘的封面十分露骨,是一个有些女性化的漂亮少年,被粗糙的麻绳绑在铁床上,旁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他下身挺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细长光洁的铁棒,抵在他铃口处,少年面露恐惧,脸颊却浮起绯红的春色,眼眸也是水润的,楚楚可怜,又莫名勾人。
凌子忆穿在毛绒拖鞋里的脚趾蜷缩两下,神色羞窘,却仍听话地将光盘放入放映机中,然后磨磨蹭蹭地回到我身边。
“跪下。”我说。
“是,主人。”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欢喜,软下膝盖跪在沙发旁。
影片开始放映,开头便是一段极为暧昧的喘息,少年雌雄莫辨的嗓音婉转轻柔,含着迷茫的欲望和深深的渴求,低声叫:“主人……”然后画面才由暗转亮,一双穿着皮鞋的脚从光洁锃亮的地板上走过,鞋跟轻敲着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镜头跟着脚步走过休息室和一间间明亮温馨的房间,逐渐上移,停在一扇小小的铁门前,冷铁带着些许暗红的铁锈,泛着冰冷的光泽。
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按住门柄,轻轻下压,铁门向内慢慢打开,露出一片浓稠的黑暗,只有身后的光映亮了门前的一小片空间,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门开后,喘息声变得愈发清晰,少年温软的嗓音中饱含情欲,无意义地哼叫着,声音清悦,像出谷的黄鹂鸟,婉转动听。这声音倒和凌子忆的有几分像,只是凌子忆要更好听一些,声音更显娇嫩,每一道呻吟都像带着小勾子,轻轻地往人心上搔。
一只手伸出去,“啪”一下按开了墙上的开关,灯光霎时大亮,映彻房间。
那是一个冷铁与白墙交相映衬的冰冷冷的屋子,墙上挂着犹带血迹的狰狞刑具,一支支带着倒刺的鞭子垂下,鞭稍凝固着暗红的血迹。墙角处摆了一张冷硬的铁床,上面绑着一个肤色白皙的赤裸少年,近乎于黑的铁色与少年极白的肤色相映衬,极富视觉冲击感。
少年身上绑着密实的麻绳,修长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床头,头上带着隔音耳机与遮光眼罩。
这是一个人为打造的剥夺感官的密室,囚禁着一个纤细漂亮的柔弱少年。
许是感觉到轻微的光线变化,少年轻轻侧过头,不确定地小声问:“主人?”那声音如泣如诉,娇软异常。
那双手将手套慢慢摘下,扔在少年脸上,肆无忌惮地抚摸上他赤裸的身躯。皮革冰凉的触感让少年打了个哆嗦,但他却露出欢欣的喜色,满怀依恋地说:“主人,您来啦……小骚奴好想您……”说着,红润的双唇轻轻含住手套,舌尖色情地舔舐着。
男人粗暴地揉弄着少年湿润挺立的阴茎,手指用力攥,指尖掐弄龟头,少年吃不住疼,蹙眉呻吟着,阴茎略微软下去。男人便抬起他的腰,修长的手指伸进后穴,前后剧烈抽插,几分钟后手指从后穴里勾出一根粗长的震动棒,它仍在高频震颤着,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少年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