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禁了。

段璟曜剧烈地喘息,眼神空茫,被巨大的快感逼得神魂尽飞,连席叡什么时候把他抱上床的都不知道。自那之后,帝王就得了新的乐趣,寻来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都是又细又长,有的箍着柔软的毛发,有的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有些形状柔软,中空可导水,也有些十足坚硬,表面镶有狰狞可怖的凸起。

然后每到兴起时,便会含羞带怯地将这些淫器放入将军手中,媚眼如丝的勾引,“主子,弄我……玩玩我……”有次玩的厉害,他还非要用软管把席叡的尿导进自己身体里,为这忍了一天多没有小解,要不是席叡怕他伤到身体,命令他纾解,他恐怕还要忍下去。

“要把主子的东西,永永远远的留在身体里。”帝王这样说。

席叡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骂他:“小狗一样。”

也只有狗,才会觉得尿是用来圈地盘的。把主子的尿留在自己身体里,岂不是整个身体都被主子圈住了?

这样看来,帝王的受虐癖,怕是越发严重了。

第6章1 尾声(肏|嘴 姜罚打屁|股)颜

新年已至,朝中封笔,各家各户都在筹备春节,庄明煦回了两趟平宁侯府,给母亲和姐姐送去些银两,在琳琅阁挑了几支簪钗,锦绣坊买了许多成衣与布料,一并送到生母瑶娘的小院。再给自己院里的丫鬟和小厮分些压岁钱和赏银,挑了两个忠厚肯干、嘴严踏实的小厮带回三井胡同的梅花小院中,平日做些粗活,供段玉泽差遣。

安远王府里的年事自有管家张罗,段玉泽无所事事,便整日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庄明煦身后,看他忙进忙出,为这一年的琐事收尾。庄明煦多年经营,手底银钱不少,也有几间地段颇佳、生意极好的商铺,他读书之余,会空出时间去每家商铺里坐一坐,同掌柜聊一聊,专门拿出一天的时间来拢账、打赏。

算起来,他这一年得有几千两银子的收入,买下这个小院后,依旧盈余不少。

他做事耐心细致,不急不躁,再繁杂不堪、千头万绪的事情到他手下,都会变得条理分明起来,段玉泽日日跟着他,看在眼里,只觉这人简直是长在了他心尖上,让人无一处不爱,相处愈久,爱的愈浓。

庄明煦给母亲姐姐挑首饰时,段玉泽跟在旁边,也默默挑了两支成色极好的玉簪,放进首饰盒中,轻描淡写地说:“送你家人的,一点心意。”

庄明煦看在眼中,双眸含笑,目光温和。

冬日雪夜里,两人相拥躺在锦被中,皮肤赤裸相贴,带起暖烘烘的温度,让整个冬天都春光灿烂起来。

庄明煦不太回府,偶尔回去也只是和母亲姐姐坐坐,闲话家常。他的生母瑶娘不识字,没什么大见识,从前是以夫为天,后来宠爱渐衰,便都听儿子的,不争不抢,不出风头,守着一方小院,安安分分的过日子,静水一般,恬静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