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注射春药。
如果不是那个少年和狼狗,她肯定被糟蹋了;如果不是顾野及时出现,她和那个少年昨夜就命丧黄泉了。
越想越后怕,她深吸几口气,缓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这是一间带屋脊的房子,房顶有木头横梁,空气中浮动着温润的木质甜香气,像是檀香的味道。
阳光从格栅木窗斜射进来,在白墙上投射出网格状的阴影,靠墙放着两把很有年代感的木椅,中间是一张木几,摆着一盆兰花。
地上还有一道斜长的人影。
她转过头,只见男人双手插着裤兜,背对着他,站在另一扇窗口。他穿着白衬衫,袖扣卷到手肘,西装马甲剪裁合度,窄腰长腿,裤脚沾着干涸的泥浆。
他周身笼着一层淡淡的阴郁,让人莫名心疼。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默契地转身,先于她开口:“还累么?”
乔湛北忍着扎心的痛,柔声问。
“好多了。”她嗓音无比地干哑,像是干燥的沙漠里,风卷起黄沙的声音。
“先去洗个澡,我让人从你下榻的民宿拿来了衣服。”乔湛北抱起她,眼神有意回避她的目光。
“栩栩我的店员,她没出事吧?”叶眠后知后觉地紧张地问。
“她没事,已经回京了。”说话间,他已经打横抱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