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高皱着眉,没准他舔多久,便捏着他的下巴拿到一边去。

“凝、凝高……”袁憬俞茫然地仰起脸,那根阳根已经被他舔得蓬勃起来,竖在男人胯间,瞧着十分威武,仿佛一柄长刀一般。

他们二人成婚几年,袁憬俞自然知道这根东西的厉害,光是看着就浑身发酸。他转过身子低伏到榻边,泪蒙蒙地说,“进来……”

他撅着臀,大腿稍分开一些,露着湿红的熟穴。

赵凝高站到他身后,挺胯挨近他,狠狠一个挺腰插到底,随后吐出了一口热气。他俯下身压在袁憬俞背上,两只手抓着袁憬俞的手腕,亲了亲他的后颈和脸颊。

袁憬俞哀哀地叫唤了一声。他毕竟是双儿,那处生的小一些,又浅,怎么能受得住这样蛮力地插进去。这一下几乎要他眼前发黑,腹腔像被人捶了几拳一般,酸麻难耐。

“夫君,哈啊、涨……”

阳根插进去后,只在穴里抵了一会儿,便拔了出来。阴穴被彻底撑开,没能一下子合拢,穴口缓缓流出几滴水,顺着腿根一直滴在被褥上。

袁憬俞倒在榻边,说不出半个字,只会急急喘着气。

他的穴小宫腔浅,如果先前和男人做过一回,穴肉与子宫定会被男子的阳根磨得一塌糊涂,定不会如此紧的。

赵凝高坐在榻边瞧了袁憬俞一阵,给他裹上一件衣服,把他抱着走出卧房。

路上,下人们许是察觉到什么,一个个头也不敢抬,匆匆忙忙穿过走廊,不敢多留。

两人去到了浴池。袁憬俞泡了会儿热水,回房后又喝了几口热酒,便沉沉地睡去。

听到卧房里静下来,院里的几人安下了心。

今日是刀在屋脊上守夜,影跟在孔妈妈身后先走了。

孔妈妈终于得空询问道,“怎么一回事,走前分明还好好的,将军大人为何和夫人闹不快了?”

影沉默不答,但在孔妈妈一顿逼问下,还是老实说了前因后果,包括他和将军在园后撞见夫人和齐礼搂抱在一起。

孔妈妈眉头一跳,呸了声道,“阴魂不散!”她恶狠狠咒骂几句,随后又忧心忡忡,长叹一口气,“齐家人是我们夫人命里的劫数啊。”

正是此时,两个小丫鬟提着灯笼走过,顺带偷听了几耳朵。

待身后无人,两人窃窃私语起来。

一个丫鬟悄声问,“我早就想问了,府里的人总说齐家,到底是有什么事?平日里我问他们,他们全不告诉我,还说孔妈妈晓得了要扣银钱呢!”

另一个回道,“嗐,你才来汴京不到半年,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些事有损夫人清誉,府上向来不许提半个字。”

“好姐姐,求求你,与我说一些吧。我心里自然有数,保准一字不落的全烂在肚里。”

“唉,你别扯着我衣袖。哎呀,好了好了,那我说与你听一些,你可不能告诉外人是我说的……”

“好好好。”

两个小丫鬟躲在墙角下,脑袋挤着脑袋,开始说着小话。

“国公府原先与齐家是世交,夫人自小便和齐家的大公子定下娃娃亲。”

“两人是青梅竹马,自幼一同长大,谁知道齐家大公子不知为何,偏偏就是瞧不上夫人。这齐大公子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一向不愿意服父母管教,不愿意父母指婚,这才有意给夫人不好过。你是不知道,后来齐公子爱慕上了一个清倌,成日往青楼里跑,陪着人家风花雪月。”

丫鬟惊道,“瞎了眼呀,齐家不是早些年就落魄了么,说来这门亲事是他们高攀呢……”

另一个清清嗓继续道,“谁说不是,夫人和齐家大公子成婚后,据说齐家大公子连卧房门都不愿意进去。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