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和国公府的恩怨这些年了,如今再提,谁不说一句齐家大公子自作自受……”苺日膇綆?ò海?伍⑷⒌七Ⅲ⑷6凌⑤
“说了这些,那男妻是齐家哪位公子的?据说大公子多年不曾娶妻了,莫不是哪位庶子的?”
一阵闲话过后,受皇帝传召的武将归来,带着家眷各自走了。
袁芸娘今日是拿了邀帖独自来的,这会儿说走便能走。她正欲上马车,忽被一位侍女喊住。
“三小姐留步,贵妃娘娘有请。”
袁芸娘早料长姐会留自己,面色如常地跟在侍女身后,走了一段路,绕进一条小路里,远远见着有一处小亭子。
亭间点着几盏油灯,在夜里一片灯火通明,几位侍女和太监拎着灯笼侯在亭外。
袁芸娘走过去,正巧听见长姐在和一位太监说话。
太监道,“娘娘,将军府的马车半个时辰前便走了。”
“派去的人说,齐家那位庶子跟着夫人一起进了园子后边,两人……”太监的声音忽地放轻了些,袁芸娘没听清,等她走近时,又听长姐开口说话。
“有人瞧见么?”袁献容看着眼前的棋盘,将一枚棋子压上去。
太监回道,“除了让跟着将军夫人的眼线,再无外人知晓此事。”
侍女立在亭子外,“娘娘,三小姐来了。”
袁芸娘跪在地上行了礼,随后听见长姐让下人们退下。四下无人之后,袁芸娘走进亭内,闷闷地喊了一声长姐。
“进来吧。”袁献容瞧了一眼袁芸娘,见她一脸愁容,笑道,“坐吧,你执白子。”
袁芸娘摇头道,“长姐,我心里有气,静不下心陪你下棋。”
“可是为了齐家那位姨娘?我不是替你出了气?还有什么好气不过的?”
袁芸娘愤愤道,“当年齐家不仁不义,自兄长嫁过去后就百般刁难,且不论当年齐家大公子做出如何刻薄之事,如今连齐家一个小小姨娘也敢指桑骂槐。”说罢,她又哽咽起来,“兄长为何多年不孕,若不是当初为救齐家那个寻死的残废!我!长姐,我咽不下这口气!”
“好了,哭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罢了。”袁献容叹了口气道,“今日之事你实在是唐突,你身为国公府三小姐,如今尚未出阁,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争执,还亲自动手打人?”
“你虽是好心为憬俞出头,可那不过是齐家的一个小男妾,有什么值当你这般自降身份。”
袁芸娘没言语,过了片刻,抹了一把泪道,“长姐,我知错了。我、我是气得狠了,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好在兄长当时并不在席间,并未听见那个疯男妻的污言秽语。”
“好了,你打也打了,管他做什么,怎的还哭起来?”袁献容站起身,从头上拔下一根钗子,簪到了袁芸娘头上。
袁芸娘想起方才的对话,似乎隐隐听到齐家之类,她摁耐不住想要盘问几句,却见到袁献容面上一笑,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来人,送三小姐出宫……”
*
袁憬俞是被赵凝高抱上马车的。
一路上,赵凝高发了狠地亲他,几乎亲得他快要昏死过去才罢休。
亲热过后,两人相对无言,耳边只有车轮子在石路上滚动的声响。
袁憬俞坐在赵凝高腿上,眯着眼睛小口喘气。他早被亲得浑身发软,腰也挺不直,衣衫皱到一处,露出胸口和两只雪色的手臂。
才歇一会儿,他又被赵凝高用手掌捏着脸颊,亲着水润润的嘴唇。一下、两下,先是贴着磨蹭,再伸舌头进他口里,吮着他的舌头吃。
赵凝高一旦发了脾气,力道就不知道轻重了,将袁憬俞的唇翻来覆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