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本宫入宫多年,也未曾生儿育女,你可是在说本宫是不会下蛋的鸡?”

林姨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请娘娘饶恕,我一时多饮了几杯酒,说了些胡话,绝无冒犯娘娘之意。”

“罢了,本宫不与你多费口舌。来人,掌嘴五十,掌够了便赶出去……”

出了宜春园,袁憬俞走上一条小石子路,积雪没化干净,路面上有许多鞋印子,看着黑一块白一块。

宫中到处是红墙绿瓦,袁憬俞走了会儿,不小心踩进一处雪坑,鞋袜湿透了。他脚底冰得难受,找到一处石堆坐下,脱掉鞋袜拧干了些。

没等穿上,石堆后钻出来一个人。

“官官,是你么?”

袁憬俞惊了一下,顾不上穿鞋袜,赶忙跳到地上,颤声问道,“谁?是谁在那儿?”

一男子走到亮处,“是我。”此时寒冬,男子穿着单薄,身上只有一件宝蓝色云纹长袍,并未穿戴披风鹤氅之类,身姿提拔,一张脸也生的清隽,很有少年之气。

是齐礼。

袁憬俞看清此人的脸,心颤一下,浑身的血凉透了,转身就要跑。

没跑出两步,他便被捉住了。

袁憬俞拼命挣扎,却敌不过齐礼的气力,被箍着腰肢抵在附近一块假山上。齐礼抓着他的肩膀压着,像疯狗一样摸他,还往他脖子和下巴上乱亲。

“不准碰我,放开,不准!”袁憬俞欲哭无泪,用手挡着脸,齐礼便用手摸他胸口,他的大腿。

“你不准我碰,我偏要碰。”齐礼亲着袁憬俞的耳廓,“官官,你好狠的心,成日躲我,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寻到你?”

袁憬俞气急,胡乱推搡间,不甚扇了齐礼一巴掌。他心惊肉跳的,只见齐礼轻笑一声,狠狠往他腿心捏了一把,“脾气什么时候这样坏了?坏官官,若非身处皇宫,我非要弄弄你才好,说,这些时日你和赵凝高做过多少回数了……”说罢更用力地揉弄袁憬俞的腿心,甚至弓着手指,使劲抵着磨蹭。

袁憬俞吓坏了,拼命推开他,却推不开。搁着一层布料,阴穴被粗暴地揉弄了好些下。不多时,袁憬俞咬着舌尖,夹着腿抖了抖,腿心濡湿了一小块,漫开一股香气。

齐礼闻见这股气味,只觉得心旷神怡,可是一见袁憬俞这满脸潮色、双腿发抖的骚样,又恨得牙根发痒。如若当初没有赵凝高,凭他那个废物弟弟如何能阻拦他?这样一来,官官该是他的才对。

可是如今,袁憬俞竟成了人家的妻。

袁憬俞奋力推开齐礼,慌乱地走远一些,擦拭着被碰过的地方,带着哭腔道,“齐公子,我是有夫之夫,你万不能如此逾矩。”

“今日能遇见属实是巧合,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今日之事,还望齐公子权当没有发生过……”

齐礼一听,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阴沉下来,几乎是一字一句道,“官官,你与我说这种话,心里可有底?”

袁憬俞不敢看他,也并不答话,背着身抬手抹了抹眼泪,小声啜泣。

见他哭了,齐礼何尝不是心如刀绞,他几步上前,将袁憬俞抱进怀里,亲着他额角的发丝。

“官官……往日种种皆是我的过错,如今我自知我们再无可能结为夫妻,你疼疼我,给我一点念想……”

“你给我一点念想,我方能活了,好不好?官官,你可怜可怜我罢?”

袁憬俞鼻尖发酸,一边摇头,一边推他,“不,不要说……”

“袁憬俞。”

拉扯之间,袁憬俞听到有人唤自己名字,吓得猛然抬头。

他后退几步,用衣袖擦拭一下眼睛,才看见是赵凝高站在不远处,身边站着影。他看看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