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快了,太快了……夫君慢些……”

“喊,我是何人。”赵凝高粗喘道,俯下身在袁憬俞小腿和膝头上舔舐几下,再用手拍拍袁憬俞的臀尖,手指抓紧臀肉使劲揉着。

“夫君、夫君,是夫君,好酸、穴酸了,啊啊……”袁憬俞打了个哆嗦,咬了咬嘴唇,半眯着眼睛,小声呻吟出几声。

他浑身颤抖起来,腿心里泄出几股水,将交合处喷得湿透。偏偏阳根还硬挺着,便不管不顾,一下接一下往穴里捣干,将缩紧的穴肉猛地撞开。湿嫩的穴肉被磨得受不住,绞着阳根又喷出了一回淫水。

“不、不行,夫君……在吹了,呜、在吹了……”袁憬俞用手推搡着赵凝高的胸膛,近乎哀求地哭叫起来。

“啊、凝高,我受不住……”

“求你,呜……”

许久,帷幔内逐渐平静。

被褥湿透了,袁憬俞睡得难受,只能趴在赵凝高胸口上,“夫君身子好热。”

赵凝高嗯了声,摸了摸袁憬俞的耳垂,把他整个身子往上提了提,低头去吻他的面颊。

“口干,夫君,喂我喝水。”

“好。”

等到主子房事结束,影退出卧房,他站在门外,攥紧了手指,握成一个拳。

他明明是该服侍主子的,可听着夫人哭喊淫叫,心里竟在这种时候隐隐嫉妒又责备起了将军。

怎么能那般不知轻重,弄得夫人哭叫不止。夫人哭得那般可怜,定是疼得狠了。

不该的。

影垂下头看着鞋尖,心口涌出一阵酸麻,让他浑身都是钝痛的。

他明白,不该的。不该痴心妄想,更不该失了本心与本分。

可是,他该如何忍着这份心意。

正午时分,赵凝高受宫传召,午膳来不及用便离府了。

袁憬俞睡到日上三竿尚未起床,伺候洗漱的下人换了几趟热水,没人敢上前叨扰,最后是孔妈妈去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