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吐蕃国今年新进贡的香玉,上次平叛后,皇帝赏赐给了他。据说香玉要女子每夜放到胸口入睡,以香汗滋养它。时间久了,女子身上便会自带一股体香,气味幽香,是寻常脂粉无法比拟的。
赵凝高从枕头下拿出木盒,将珠子放置进去。随后又扶住袁憬俞的双腿,用手掌掐着他腿根的软肉掰开,让阴穴完全露出来。
阴穴长在阴茎下方,肉乎乎地鼓着,中间那道肉缝被挤着几乎瞧不见。用手指轻轻扒开,才能看见紧闭着的穴口。红熟,湿润,稍稍靠近便能让人嗅到香。
外人以香汗养玉,他以玉养穴。
袁憬俞在睡梦中,迷茫地察觉到自己正躺着,两条腿被摆弄了几下。接着有人在摸他的腿和足,脚趾被什么细细擦拭了一样。
赵凝高亲完趾头,又亲了足心和足背。袁憬俞这双脚生的漂亮,脚骨瘦削,比一般男子小一圈,皮肤白腻细嫩,极适合叫人把玩。
弄完之后,赵凝高掀开睡袍下摆,扶住早就硬挺的阳根,抵着袁憬俞的腿心挤进去。
阴穴被撑开了,粗壮的阳根进入穴里,一直往深处抵去。软肉箍着阳根,一缩一缩地颤抖着,仿佛难以忍受一般。赵凝高顿了顿,仰起头吐出一口热气,茎头继续往前挺,一直碾开宫颈的肉,挤到宫胞上。
子宫用于育子,这两年又承受欢爱,早已变得十分敏感。袁憬俞睡得神智昏沉,隐约感觉腹中滚烫酥麻,他忍不住地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抖。忽地抖一下,夹紧腿根,然后又松开,接连着又颤抖了几下。
身子太孟浪,还没有挨几下肏就像要吹了一样。
赵凝高定定看了一会儿袁憬俞的脸,他仍然是闭着眼睛,丝毫不知情自己正被男人奸干。
顺着这个姿势撞了会儿,穴里得了滋味,水津津地发出响声。
赵凝高动作不快,慢悠悠泄出一次精,还十分有兴致地压着袁憬俞四处亲了亲。袁憬俞浑身汗透,发丝黏在脸上和颈窝里。赵凝高给他拨弄好额发,朝外传唤了一声
“影。”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立在门外。
影回道,“将军,我在。”
“告诉杨副将,我今日身体抱恙,不便与他一同早朝。”
影说了声是,正要转身离开,又听到赵凝高说,“拿药过来”。
影的身形顿了顿,随后推开了眼前的木门。他一进入房中,便嗅到一股湿腻的香气,越往里走,气味愈发浓郁。
他知道,这是夫人身上散出的体香,因为养阴穴的缘故,香气会从皮肉里渗出,久而久之,人就像成了一只小香炉,走到哪,哪儿就有香气跟随。
影低着头,一路走到梳妆台前,熟练地摁下一块木饰,一道暗盒打开,里面赫然摆着一方白玉小盒。拿到药后,影走到床边,没有言语,只将药膏推进帷幔里。
影清楚这药是何物,出自异国,不仅滋养阴穴,还具有催孕的功效,价值千金。
小盒被打开,轻微响了一声。
影抬起头盯着眼前的帷幔,帷幔太过厚重,无法看穿,只能看到有两个人影,影影绰绰地叠在一起。
他听到夫人在喘气,声音那样急。
影在床边候着,不多时,他听见夫人像是醒了,惊喘着喊出几声夫君。
袁憬俞自然是醒了的,他做了一个春梦,梦见他和夫君的新婚夜。那虽不是他第一次新婚夜,却是他第一次承欢。他什么都不会,最后被壮得像恶虎一样的男人破开阴穴。他一直哭,被阳根肏得大汗淋漓,吹了好多回数。
“嗯……”袁憬俞一睁眼,竟不是春梦,他此时真真切切是在被他的夫君压在身下肏穴的。他的两条腿正折在胸口,被压着撞得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