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愉悦。

这种感受让聂森玉很想发疯,想摁住袁憬俞的脸,叫他整张脸陷进裆部里,鼻腔里都是男人的屌味才好。

叫他记住这个味道,丈夫性器的味道。

不过……他的眼神清醒了些,他没有这个胆子,袁憬俞一定会哭,还会给他两巴掌。

他看着袁憬俞的脸,表情可爱极了,像是饥渴得受不了了,才会趴在男人裆上嗅阴茎和精囊的味道。

这很色情,太色情了。

“被操出瘾来了?嗯?”聂森玉把他抱起来,阴茎在臀眼上磨了磨,“抱紧。”他拍了拍袁憬俞的臀肉。

聂森玉叹了口气,看来不先操一顿是跑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像一位耕耘的农夫,这么欠搞的骚老婆是被他一遍遍操出来的。这让他心里涌起一种幸福的感受,这种感受像一条溪流淌到四肢,让他心情很好,身体也很亢奋。

他的妻子只有他一个人才能满足。

臀眼湿得厉害,吊着黏糊糊的肠液,阴茎一寸寸挤进去,袁憬俞觉得自己被塞满了,肠道被撑得紧紧的,完全抵到深处时,他腰一挺,小阴茎出精了。

好爽好爽……他的身体像是也被男人的阴茎撑开了,每一处都是满的、涨的。袁憬俞恍惚了一瞬,脊背,腰肢、大腿不可控地抖动起来,竟然像是要直接高潮了。

聂森玉被夹得一震,单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往上颠,像在抛怀里的什么东西。几乎没什么缓冲,被操熟的肠道跟阴道没什么两样,越深越紧。

袁憬俞声音颤抖地喘叫起来。

阴茎很硬,长度非常可观,完全顶开直肠不说,每一次碾着前列腺,往前一戳又轧过结肠口。这些远远不是重点,重点是聂森玉在床上的本事,他甚至比袁憬俞的身体更了解他体内的弱点。

插了一会儿,袁憬俞有点儿受不了了,他闷着声音哭,前列腺被磨得酸胀的,像是一块烂肉塞在肠子里。每往里插一下,他就得蜷着脚趾夹一下屁股,忍住腺体被碾压时射精的冲动。

堪堪射了两次精,袁憬俞整个人瘫在男人怀里,足尖抖着抻不直,“老公,好、好啦,你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