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当然记得。
无关记忆,重要的是,他们早就是彼此人生中毫不相干的人了。
袁憬俞说完,懒得辩解,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觉。
几天后,袁憬俞和聂森玉启程前往美国。第一次坐飞机,袁憬俞紧张又开心,他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手放在膝盖上,惴惴不安。
聂森玉很镇静,由于需要看望父母,他数不清坐过多少次飞机了,只感到无趣。于是把袁憬俞抱进怀里,就着坐姿干了会儿坏事,贴紧搂着睡了一觉。
一下飞机,他们见到了张成玉。
“周先生!聂先生!这里!”他挥手着,说的是中文,引来了不少老外往这边张望。
袁憬俞朝他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的逼里夹着精液,浑身都红透了。
反观聂森玉面不改色,右手牵着老婆,礼仪得体地用左手跟张成玉握了个手。
一路上,张成玉介绍着拍卖会的事宜,主办方是一位师哥的家族。他在里头扮演一个内幕交易者,权利很大,专门留了几件好东西给袁憬俞。
“恩人,您喜欢玉器吗?这才拍卖会有很多上年头的玉器……”张成玉说,“您有喜欢的可以拍卖结束告诉我,我有办法帮您弄回来。”
袁憬俞本来兴致缺缺,一听这话不禁感到惊讶,“哇,你现在真厉害啊。”
张成玉飘飘然地点头,然后又摇头,最后挠了挠头,脸红着不说话了。
袁憬俞还想逗他,刚张开嘴,被聂森玉一把捂住。
“……”
他们位于美国洛杉矶,晚饭是在一家高端餐厅吃的。聂森玉将牛排切成一小块喂到袁憬俞嘴里,亲密得像是要所有人知道他们是彼此的爱人。
张成玉当了一路电灯泡,他看着袁憬俞的脸,忍不住感叹,一个人最动人的样子,果然是被爱出来的。
半年前,聂森玉曾经私下和他联系过,询问有关于两人的相识过程。面对这么一位严苛的男人,张成玉不得不省略了摸裆的情节,之后才很坦然地说当初袁憬俞并没有和他发生任何关系。
直到张成玉听到聂森玉的名字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玉字。
吃完饭,一行人回到酒店。
袁憬俞在浴室里仔细地灌了几回肠,推开浴室门,正好碰见聂森玉进入房间。
两年,聂森玉仍没什么变化,清瘦苍白,唯一不同的是,金边眼镜变成了银边,显得更儒雅了,像一位海归的年轻教师。
“老公……”袁憬俞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去亲他,“我们快点做爱好不好?”
男人比他高了一截,面对面站着得低头去抱也得弯腰。
“在飞机上不是弄了一回?”他拍了一把袁憬俞的屁股,用力地揉弄臀肉,用打商量的口吻询问:“洗完澡弄,好不好?”
袁憬俞被他这副谦逊斯文的扮相勾得受不了,扑上去亲他的脖颈和脸,舌头像是挂在了男人的皮肤上。
“不行,我才不要等,快插进来,后面想要……”
“怎么是后面想要了?”聂森玉笑着去摸他的臀眼,手指插进去一截,湿湿的,很干净。
袁憬俞也不知道,他觉得哪里都是痒的,一看到聂森玉的脸,尾椎就一阵发麻,像是有人摁住使劲搓了搓。
“我先去洗澡。”
“不准……”
袁憬俞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坐在床边去嗅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可以嗅到一股腥厚的气味。
他伸出了舌头。
聂森玉喘息加重了,将内裤往下压一些,暗红色的茎身释放出,任由着他又嗅又舔。那一根软舌头没什么技巧,只是擦过龟头或者舔一下冠状沟,也能让聂森玉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