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日再会吧,袁兄。”

柴坳村西村。

“萧樵!”袁憬俞坐在河岸上,笑吟吟地朝男人招了招手。近来天气暖和,他便跟着汉子到处走动。样貌生得雪白纤细,常常惹得不少过路人驻足。

萧樵转头向后看一眼,见小娘子安稳地坐着,堪堪松了口气。他一向不喜带人东奔西走,并非出自私心,而是袁憬俞性子纯良容易受骗,总是叫人提心吊胆。

好在柴坳村处在深山里,如果当真有人牙子,不熟路的话,少说得走个几天几夜。

汉子叉了几条肥鱼便回到岸边,几下将鱼在草丛里摔晕了,一把将袁憬俞抱进怀里,挨住脸颊亲了几口。

“相公,中午喝鱼汤。”袁憬俞坐在汉子怀里,抱住他的脖颈,咬了几口硬茬茬的下巴。

萧樵点头,自然有求必应。

虽然小娘子如今没怀孕,于他而言,早就没了所谓。

起初萧樵去问过村里阿婆和婶子,才得知怀身孕的辛苦,什么大出血、难产身亡,听的他心肝直发颤。

怕袁憬俞受罪,不敢再灌精水了。

“相公…相公…”走了一段路,袁憬俞靠在他怀里不老实,嘴里嘟嘟囔囔地叫了几句。

“嗯。”萧樵应了声,抬手帮他捋好耳畔的几缕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