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肏自己这么多回,愣是肏成了俩夫妻。

“好、好了阿樵,快些肏完好不好?不要叫我晕…啊啊啊啊!”小娘子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地被打断,汉子不由分说地挺腰撞他的屁股,将他肏得一耸一耸,两只手也拽不住被子了。

汉子话少,挺腰时劲儿也足,一下一下地往里凿,不管不顾地往深处捣,直肏得小娘子跪不住,穴心被肏得发麻,一顶便弓着腰往外呲水。

他潮吹时是要歇一会儿的,弓起腰,整个穴道缩紧,一抖一抖地往外流汁儿。可汉子实在不会做事,肏屄像是在杀人,不管小娘子有没有喷完潮液,哼嗤哼嗤地莽足了劲儿,用硬胯骨撞得屁股瓣红艳艳的,活像被人抽了几鞭子。

袁憬俞被肏得说不出话,唾液也兜不住,趴在榻上往前爬。汉子见状便将人搂起来,坐直身子,让他骑在自己胯间的肉屌上。

袁憬俞坐在屌上进得更深,屁股挨着汉子腹部浓密的耻毛,毛躁躁的刮人,弄得他不舒服,哭着推萧樵的肩膀。刚推了没几下,忽然被牵住手,萧樵就着坐姿一下接一下地往上顶,肏到一个可怖的深度。

肉屌将阴道肏熟肏透了,屄肉被碾压得烂熟发烫,每一寸都服服帖帖。屄口被肏得松软,汉子一抽身便带出一截粉肉。

萧樵嗓音晦涩,一声声地唤他:“娘子…娘子,阿俞…”贴着袁憬俞的耳廓灌入,又亲吻耳后的那一颗红痣。

浸了汗的缘故,红得无比刺目。

袁憬俞自然没空答应,他越挨肏水越多,交合处已然泛滥成灾。汉子的屌宛如铁打的,硬得叫人心惊,毫不费力地捅开阴道,肏得屄穴抽缩着痉挛,淫液四溅。

“呜呜、啊啊啊!不要肏了,要死了,子宫被肏到了!”

“不要、不要怀身孕、不要怀身孕了,呜啊啊啊啊!”

“又要潮吹了,别、别肏…相公呜呜,求相公啊啊啊!”

袁憬俞被肏的魂都散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劲儿哀求汉子放过自己。汉子不听,亲完耳朵又低头亲他泪湿的脸颊,接着继续狠肏宫口,等小娘子软声叫着弓起背,他便伸手钳住白玉小桥一般的腰身,往后退出几寸,再趁机用足力气肏回屄里,将喷出的骚汁儿一下全肏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袁憬俞的哭叫声戛然而止,彻底瘫倒在塌上,一张脸掐着点儿潮红色,明艳得惊人。

他禁不住虚脱了,神智涣散地趴在汉子肩头,肚兜勉强搭在胸前,遮住一对晃来晃去的胸乳。半梦半醒间实在怕得厉害,眼泪糊得眼前一片雾蒙蒙,远远近近的看不清。

萧樵怕他受不住,不再忍耐,最后一个深入,龟头撬开子宫,底下的囊袋抽动了几下,马眼怒张将精液喷射进去。汉子嗓音低低地闷哼,一口咬住袁憬俞的后颈,像山林里猎食的野兽,死咬一块不肯松口的嫩肉。

“阿樵、呜、呜呜…好烫…”

这一壶小小的孕囊,吃不下过于足量的浓精,直烫的袁憬俞止不住地蹬腿,被汉子摁住肏了几下才老实下来,只会呜呜地小声哭叫。

萧樵的腰腹与小娘子下身贴得严丝密缝,阳根进到最深处,宫口被捣得松软不堪,没一会儿就胀得受不住,“咕叽”地往外吐精团,微黄的黏液从大腿根流下,一直滴到榻边的地上。$??更新裙?零???巴⑤一?玖

袁憬俞大汗淋漓,嘴唇微张着喘息。他咬住指尖,半昏半醒地抱住汉子的脖颈,哭哼着发抖,大腿和腿心又酸又麻,合不拢了。

“乖…”萧樵将人抱进怀里,往他眉心亲了几口,“快些怀身孕…”

大手覆上小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