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樵点点头,无法忍耐般伸手卸掉裤子,将硬到流水的肉棒弹了出去,直戳戳地向着小娘子的方向。

汉子的肉棒看上去便不同寻常,龟头胀大,颜色乌红,茎身布满青筋,狰狞的有些可怖。不像行房事的阳根,倒像刑具。

“哎呀,这么心急?”袁憬俞笑吟吟地盯着他,足尖往前凑了一点儿,足心贴住茎身,轻轻地踩压了几下。

说罢,他恢复原本的姿势,趴在汉子面前,塌腰翘起臀,只不过这回,女屄被手指搅开了一些,露着一个发红的小洞口。

“好了,要慢点…”袁憬俞晃了晃臀,将大腿打得更开些。他知道萧樵的牛脾气大抵不会慢的,哪次不是扇了几巴掌才听话。

“嗯。”萧樵嘴上答应,两只手捧着大白屁股,凑过去将屄肉狠狠舔了一遍。屄肉温温的,吃进嘴里一股甜骚味儿。他尤其喜欢吸蒂头,舌头卷住那一点儿阴蒂,死命地开始吮,阴蒂被嘬得发酸,袁憬俞舒坦地浑身细颤,临门一脚潮吹时,汉子兀地松口,单手握住粗阳根,对准穴口,一个猛戳插了进去。

“啊啊啊!”袁憬俞猛然间被顶地往前一扑,腰肢弓起,穴里酸得直冒汁儿,差点被汉子筋肉嶙峋的粗屌捅了个对穿。

萧樵倒爽得直哼气,可怜小娘子吐着嫩舌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阴道被肉屌撑了个满满当当,阴唇撅在两侧贴着腿根,仔细一甚至还有一截没进去。

袁憬俞细细地哆嗦着,声音掺了哭腔:“不、不许动,你这莽夫…怎么插的这般深?不行呜呜…穴被插穿了…”

“啊、啊…要死了,呜呜呜…”

两人叠在一起,黄白分明,像一只发情的公老虎箍着白兔子。汉子人高马大的一个,将袁憬俞完全盖住,只露出一双白皙的腿在外头乱蹬着。

“没有肏坏,不会死。”萧樵笃定地回答,低头用嘴唇贴住袁憬俞的薄眼皮。他担心怕小娘子承受不住,阳根埋进去迟迟没动,可里头一圈肥厚软肉夹弄伺候,如小嘴一般裹住龟头吸。

哪里是要死的模样?

要不说天生的小白虎会伺候人呢?

“好深,不要动…会忍不住,呜呜呜…”袁憬俞哭得叫人怜惜,脸上一片绯色,小腿肚子直打抖。他被汉子死死压在身下,肉屌挤开穴道,一路戳开宫颈,抵在子宫口上。

汉子哪里懂这种酥入骨髓的快感,只觉得越深越快活,恨不得将屄再肏长一些,而不是每回留在外头一截。

袁憬俞被宽厚的胸膛压着,后背好似堆了一块发烫的大石头,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阿樵、不可以弄在里面,好不好?”他伸手摸了摸萧樵的脸,声音放软和汉子说好话。

没想到萧樵摇头,一脸不答应,袁憬俞没料到,又急又气地打了他一巴掌:“你摇头做什么?不听我的话?”

“娘子亲口说怀孕…不能反悔。”汉子挨打了也不恼,沉声解释道。

“亲口说的,要怀身孕。”他见袁憬俞不说话,多少有些急了,少见地重复了一遍。

他眼神坚毅,一对黑瞳盯得袁憬俞四肢发麻。说罢挺了挺腰,将肉屌往深处怼了一遭,龟头蹭过肉壁,压住肥厚宫口。

“啊呜!别!”袁憬俞仰头,深处酸得出水,急急地叫了一声。这记起勾引汉子时说的胡话,的确是叫人肏怀孕他。

没办法了。

萧樵是个榆木脑袋,一向较真,说一不二,今天一定逃不过灌精水。倘若袁憬俞不同意,他便会瞎想一通。

袁憬俞叹了口气,回想起男精的灼热,害怕地哆嗦了一下。他缓了缓穴里的酸胀,两只手伸到前面拽住被褥,腰下塌得无比柔软,努力放松一点儿。

他心里到底是纵容萧樵的,不然也不会叫这只蠢